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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力氣才能達到按摩效果,每次按摩完畢總是香汗淋漓。
胤禛配合著放軟身體,小妮子自從有孩子後越來越會體貼照顧人。看他脖頸處痠疼,硬是央著太醫學了這套按摩手法,每日定點給他按摩,時日久了,效果明顯。都說藥補不如食補,小妮子便每日換著法的溫養他的身體……
他如今已四十有五不惑之年……
想到這裡,猛然伸手抓住淑伊爾哈吃力的手,把她拉到懷中,鼻尖是她自然的清淡芬芳。
“爺問你個話,你要如實回答。”
淑伊爾哈端正態度,放下擦汗的帕子,點頭:“爺問吧,婢妾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胤禛眼中閃過笑意,臉卻繃得緊緊的:“你當年嫁給爺,爺的年齡都可以當你阿瑪了,心中可有不悅?”
淑伊爾哈聞言,低低笑開,把滿頭的汗蹭到胤禛的衣襟上,帶著孩子般的調皮可愛。
“婢妾就想要個阿瑪一樣的丈夫!”淑伊爾哈拉下胤禛的脖子,親了胤禛臉頰一口,“不是假話!”
胤禛腦袋被小妮子弄得有點暈乎,他立身持正,從未去過勾欄院之類的地方,府裡女人都矜持羞澀。每每淑伊爾哈擺出這架勢,他就完全不能抵擋,只能束手就擒。
順著淑伊爾哈的話,胤禛緩過神,抓住重點:“怎麼?爺像你阿瑪?!”
淑伊爾哈搖頭,眼中閃過一絲哀傷:“跟了爺多年,婢妾從未談過家世。婢妾的父親寵妾滅妻,堪稱色中餓鬼,是個不思進取的紈絝子弟。母親自嫁給他便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好在祖母疼惜,哥哥和婢妾才得以成活。婢妾可以說沒有享受過一天父愛。”
眼中水汽濛濛,看著胤禛的臉才綻開縷幸福的笑意:“後來,婢妾嫁進王府,遇到了王爺,婢妾才知道自己有多麼幸運。”
胤禛的心有股滿滿的酸脹感,有點甜又有點酸。活了四十餘載,第一次聽到如此表白,感受著其中情誼,他只知道,決不能也絕不會負了這個他護在懷裡愛在心底的女子。
淑伊爾哈把頭埋在胤禛的懷中,這場她單方面的表白還是非常成功的,說的有八分真兩分假,情真意切。大老闆的年紀擺在那兒,沒有哪個有野心的男人不在乎壽命,她堅持這些年為大老闆保養也是出自這裡。胤禛不是糊塗人,自然愈發愛重淑伊爾哈,連帶著弘暕的面癱在他心裡都比其他兒子的笑顏來的可愛。
公元1722年,十一月九日,單招胤禛前往暢春園。
十一月初十,胤禛代康熙前去天壇祭天。
十一月十三,康熙駕崩,舉國服喪。
李德全宣讀康熙遺詔,百官朝拜,胤禛終於登上帝位,這一天他等太久了。
作者有話要說:懶病發作,幾天沒更新,明天更新的多一點……今天回頭看了一下,果然有點突兀,其實不然,男主的感情暫且不論,女主其實一直在演戲,努力在王府裡扮演一個寵妃,她的體貼她的溫柔都是建立在她的兒子身上的!
三月之期一晃而過,淑伊爾哈扼腕日子過得太舒坦了,一點兒都不想解禁。
大清早,淑伊爾哈為表尊重比往日早了一刻鐘來到那拉氏的院子,一身素雅的妝扮謙恭低調,那拉氏從梳頭的鏡子中打量了淑伊爾哈上下一圈,然後眼神示意身旁的侍女,朝露忙遞去收拾攤子,輕巧拿起一對白玉耳墜:“福晉今兒氣色紅潤,白玉墜兒顯膚色。”
淑伊爾哈站在一旁:“是啊,福晉的膚色白裡透紅,白玉墜兒高雅不俗,正配了福晉的氣質。”
那拉氏笑道:“富察妹妹嘴永遠這麼甜。”
淑伊爾哈走到朝露旁,從攤子裡尋得一個玉蘭花狀的白玉簪子,奇的是白玉邊兒上一圈淡粉的煙燻色:“福晉的耳墜兒與這個簪子正相配呢,婢妾給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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