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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妝遲疑:“不告知王爺?”
淑伊爾哈低頭看著茶盞:“這件事就此沒過,誰都不許再提。”告訴老闆?當然不可能,先不說那拉氏是胤禛的嫡福晉,在這個關鍵時期,胤禛不可能讓自己的嫡福晉出事;再來,麝香根本不是那拉氏做的,沒有證據,只憑猜測,到時被反咬一口,讓真正的幕後之人坐享漁翁之利,她自認不做損人不利己的傻子。
其實,不看過程,只看結果,若她的孩子有個好歹,受益的會是誰?是有阿哥傍身的李氏和鈕祜祿氏。李氏為人尖刻,漢軍旗出身,育有二子不為人看好,鈕祜祿氏寡言沉默,滿軍旗大姓氏族出身,一子弘曆養在宮裡,自雍王府嫡子逝後,地位水漲船高。而她,滿軍旗大姓氏族出身,同為側福晉,侍疾有功,若成功誕下一子,極有可能威脅到的就是鈕祜祿氏。
再陰謀論一點,嫡子的早夭是不是也是其動的手腳?
會叫的狗不咬人。
在七個月的時候,淑伊爾哈已經不用請安,被領導們安排靜心養胎。在她查處有孕的同時,新進府的的耿格格也懷有兩個月的身孕。府裡三個女人懷孕,胤禛人逢喜事精神爽,上朝時冷著的臉有了緩和的趨勢。
好景不長,烏雅氏懷孕期間情緒跌宕起伏,遭遇波瀾壯闊,態度神秘叵測,終於腹中孩兒不堪忍受神經病樣的媽重投閻王孟婆懷抱。
當天,烏雅氏撕心裂肺,哭得肝腸寸斷,一顆慈母之心碎得七零八落。
淑伊爾哈抹抹眼角沒有的淚,仰頭看天做憂傷狀。
紅妝憂心淑伊爾哈由他人及自身:“格格,烏雅格格的孩子……,您別太傷心。”
淑伊爾哈捧著肚皮:“不傷心。”死小子天天吃過飯就鬧騰,踢打騰挪的,攪得她也不可安生。
此時葛嬤嬤捧著湯碗進來:“這是新做的紅棗燕窩,小姐趁熱快吃了吧。”
香甜可口的燕窩入口軟滑,紅棗煮的酥爛,小小一碗,吃來不顯塞胃。淑伊爾哈端著碗吃的很哈皮。
胤禛無論多忙每天中午都會陪淑伊爾哈一起用餐,摸一摸像皮球一樣的肚子,側耳聽一聽孩子調皮的胎動。偶爾還會幫淑伊爾哈揉一揉抽經的小腿,掂一掂淑伊爾哈的身體感覺一□重加減= =。
在淑伊爾哈安心養胎的第九個月,耿氏早產了,萬幸的是生下來的小阿哥沒有體弱之症,母子均安,小阿哥取名弘晝。因為身份低,生產完孩子就被抱到那拉氏處養,沒有記名。
“如果真要算的話,我好像已經懷孕足月了吧……”捧著大肚皮,淑伊爾哈嘀咕。
紅妝也很擔憂:“都過去一兩天了。”
葛嬤嬤狠狠敲了下紅妝的腦袋:“這有什麼,女人生孩子日子哪來那麼準的。還不快給格格準備湯婆子,都開春兒了,格格怎還覺得冷?”
紅妝怏怏的出去了。
淑伊爾哈懶懶地靠著軟枕:“身上乏得很,提不起勁兒,腳總覺得涼,胸口悶悶的。”老感覺有不好的事要發生,但這話她不好對葛嬤嬤講。
孕婦最忌煩心的,而古代,她這個藩邸側福晉卻要面臨相當千軍萬馬的正妻和小妾,那邊那拉氏送來滋補營養品,就怕你補不過,這邊語言攻擊還算小事,左一個麝香右來個木瓜,沾手的吃食幾乎個個動了手腳,一天到晚不得安生。
生個孩子容易嘛!
恨恨瞪著肚子,寶寶要生出來不孝敬她丫的,她就把他當球踢,女足照樣可以衝出世界盃。
像是應正她的話般,肚皮被踹了一腳,然後兩腳、三腳……
淑伊爾哈糾結著臉,拉住葛嬤嬤的手:“……嬤嬤,我怕是要生了。”
葛嬤嬤慌了下神,然後經驗豐富的出去外邊安排,一會兒工夫她就被安排到裡間。大老闆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