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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梅芳深沉地笑了笑道:“那將會使他們覺得吃驚,我相信這段時間內,他們必然會去探望他,乾坤一乞會告訴他們寒松齡的傷勢,如果寒松齡突然間恢復了,他們不知道將要怎麼吃驚呢!”
北海之主茫然地道:“梅芳,你說的我一句也沒聽懂。”
樊梅芳道:“我知道你不明白,但到那時,你就明白了。”
這是間位於三樓的小巧臥房,房間約有兩丈方圓,佈置古樸典雅,柔和舒適,四壁暗紫色的窗簾拖地,在隆冬寒夜,燈光照映之下,使人自然的生出溫暖舒暢之感。
透過窗戶,可以看得見白雲山莊後院的全貌,只是,此時正是白雪覆地的冬季,除了古松之外,能看得見的只是花圃、亭臺的輪廓而已,想來春夏之季,這寬敞的院落必然是百花盛開,鳥飛蝶舞,再加以亭臺相襯,綠頂紅柱相映,此地真堪稱是人間仙境。
推開臥室的門,北海之主夫婦陪同一個年在八旬上下,鬚眉俱白,相貌清癯的老者緩步走了進來。
白鳳儀和乾坤一乞相繼站起身來,探尋的目光,不停地在三人臉上搜尋著。
掃了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如紙、滿身刀傷的寒松齡一眼,樊梅芳道:“賀老爺子不是外人,你們不用緊張,有他加入,計劃將更易於實行。”
白髮者者怔仲不解地道:“小娘子不是叫老漢來替這位小哥治傷的嗎?”
樊梅芳道:“是啊,你看他傷得如何?”
白髮老者肯定地道:“這位小哥的外傷的確不輕。”
北海之主介面道:“內傷呢?”
白髮老者搖搖頭道:“沒有內傷。”
樊梅芳茫然地望著白髮老者道:“賀大爺,你能肯定他沒有內傷?”
白髮老者道:“小娘子,老漢一生習醫,如果連這點能力都沒有,這巧醫二字豈不要當之有傀了?論武功,老漢絕無法與小娘子相比,若論醫理,各位可就遠不如我老漢了。”話落一頓道:“這位小哥臉色雖然其白如紙,目光之中卻凝而不散,試想一個內傷重至能形之於外的人,怎會有這種眼神?”
挺身坐了起來,寒松齡上下打量了巧醫一眼,朗聲道:“久聞武林傳言,北海有個巧手神醫賀山嵐,醫道如神,一般病症,不需把脈,著眼即知,今日一見,果是名不虛傳。”說話之間臉色已恢復了原有的紅潤。
巧醫賀山嵐一怔,連忙搖手道:“小哥,你雖然沒有內傷,但那一身外傷可也不輕,最好是不要妄動。”
寒松齡道:“賀大夫是替寒松齡擔心嗎?”
巧醫賀山嵐道:“小哥,你好像對老漢存有幾分敵意?”
寒松齡道:“你沒有問過令幫主我們之間的關係吧?”
向前跨出一步,北海之主拱拱手道:“寒盟主,一切情形,老夫雖然至今仍不能完全明白,但有一點,老夫卻已可以斷定了,寒盟主,北海一派,於此間事了之後,將退回北海,不再插足武林問的事了。”
寒松齡道:“白幫主如果真那麼做了,豈非率眾徒勞往返而一無所獲了嗎?”
北海之主苦笑一聲道:“老夫原本就無意做這趟中原之行,老夫說出來,寒盟主也許會說老夫柔弱無能,不足以統御群倫,但那卻是無法掩蓋的事實,目下北海一派的內部情勢,寒盟主已瞭如指掌,老夫就算有心遮蓋,也絕瞞不過你,因此,老夫只有直說了。”話落一頓道:“老夫一生淡泊名利,此趟中原之行,是在群情所逼之下做的。”
寒松齡有些後悔方才言辭太過於逼人,俊臉不自然地浮上一片紅霞,舐舐嘴唇,微顯不安地道:“素聞北海派自北海神龍白鵬飛掌理之後,便與世無爭,倒是寒松齡器量太小以小人之心度量白幫主了。”
北海神龍白鵬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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