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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府內外對父親、母親那戲劇化般的訂親無一不說明父母之間的濃情,只是在她看來,父親對母親是極好的,只母親卻絕不像對父親有情的模樣……
正在和支其意低語的葉青靈見她看著那枚印戳發愣,笑道,“還在看那印戳?不用著急,等你和爹爹一般博學,就能看懂了”。
長姐輕快的聲音拉回了葉青殊的思緒,她有些遲疑的問道,“長姐,母親,她,近日身子可好?”
葉青靈一愣,隨即便露出一個歡愉的笑來,阿殊去外祖家住了一個多月果然長大多了,不但與自己親近了許多,也知道關心母親了。
“母親近日身子還好,只是畏寒,輕易不敢出門”。
其實天不冷時,她也不出門吧?從小到大,葉青殊就沒見母親出過幾次門,連外祖家也極少去,甚至她連園子都不會去逛,只窩在房裡看書寫字。
葉青殊聽說母親除了棋,書畫琴藝俱是拿得出手的,只不過她很少聽到母親彈琴,畫更是沒見她畫過,不過長姐的琴藝的確是母親一手教出來的。
葉青靈見葉青殊不答話便細細將支氏中午吃了什麼一一說與她聽,“一碟鵪子水晶膾,一碟水晶蝦仁,一碟薑汁白菜,一碟杏仁豆腐俱都吃幾筷子,倒是那道燕窩冬筍燴糟鴨子熱鍋喝了兩小碗,父親吩咐小廚房晚上再做一次,我倒是覺得連著吃會敗了母親的胃口,現在晚上要去祖母那用飯,倒是省了我的擔心”。
支其意插嘴道,“這天冷,吃熱鍋最好了,表姐你也要多吃點才好”。
幾人說著就見支清身邊的大丫鬟玉蘭迎了過來,笑嘻嘻給幾人行了禮,“夫人正等著呢,表少爺、大姑娘、五姑娘,請跟奴婢來”。
打簾子的丫鬟一挑開厚重的秋香色棉簾,一股熱浪便撲面而來,支其意嚷了句好熱,葉青靈轉頭嗔了他一眼,他縮縮頭,不吭聲了。
玉蘭和葉青靈的大丫鬟芍藥伺候著三人脫了披風,三人便自穿過正屋進了西稍間,支清坐在東邊的炕上,穿著家常的大鑲大滾灰鼠風毛棉緞對襟褂子,繫著暗花白棉裙,烏髮梳成墮馬髻,一件首飾也無。
她正低著頭縫著一件天青色的直裰,身邊的矮几上滿滿當當的放的全是笸籮、布匹之物,對面穿著石青色道袍的葉守義盤膝坐著,手中拿著一卷書,眼神卻落在支清手中的直裰上。
聽見動靜,兩人同時抬起頭來,葉守義露出一抹笑來,支氏卻是神色冷淡,彷彿沒有看見幾人,兩人一如臨風玉樹,一如出水清荷,說是神仙眷侶也不為過。
葉青靈與葉青殊屈膝行禮,支其意卻只草草一抱拳便膩到支清身邊,“姑姑,這是不是給我縫的?”
支清搖頭,她的乳孃支嬤嬤忙道,“表少爺,這件是大表少爺的,表少爺的早縫好了,繡的是什麼什麼簸籮花,可美著”。
支氏糾正道,“是優曇婆羅”。
支嬤嬤一拍腦門,“是那什麼笸籮,那名字也太拗口,老婆子總也記不住,只知道瞅著好看,表少爺今晚就留在夫人這,明兒就能上身了”。
支其意高興拉著支嬤嬤就走,“那優曇婆羅是不是表姐親手繡的?嬤嬤,我這就要看”。
支嬤嬤十分喜歡活潑可愛的支其意,由著他拉著去了。
葉守義搖頭失笑,又問葉青殊,“阿殊回來了,在外祖家可曾淘氣?有沒有與如意拌嘴?”
葉青靈捂嘴笑道,“阿殊有沒有淘氣我不知道,但定然是與如意拌了嘴的”。
葉守義也是莞爾,又細細問了老國公、支老夫人和支其華身體如何,葉青殊一一答了,葉守義便道,“阿殊這次在家中多待些時日,你長姐課業重,又要侍奉祖母,你多陪陪你母親”。
這樣的話,每每她從支國公府回來,父親便要說上一遍,她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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