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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已經不認識你。”他彎身執起她的手,“知不知道原因是什麼?”手腕被握得生痛,她掙了掙,然而他鉗得更緊,她只得問,“什麼?”“你對我的心思太淺,花給我的時間太少。”她垂下眼,難過得無法說話。
手上早空空如也,幸福已全部賠在十年前那一場不應該發生的災難裡,負罪的她可以拿什麼去與他面對?那痛苦不堪的記憶和經歷,她怎麼敢在餘懼未去中再次悽酸地泛成對他的相思。
她的沉默不應令他的薄唇輕輕微抿,倏地將無言以對的她扯進他的辦公室,甩上門的剎那他將她壓緊在門板上,唇覆了下來,他的索求熱烈而激切,還帶有隱隱約約的一絲忿惱。
在恐慌迷亂中朱臨路的說話一句一句在她腦海裡響起,她知道他說的全然沒錯,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經走上內心最怕的那一條路。
然而,只能請上天原諒。
她孤獨一人在黑暗的路途中已經彷徨很多年,好不容易盡頭終於出現了一線曙光,也許那是虛無的海市蜃樓,也許那是她自欺欺人的幻覺,也許當她終於到達時它早已熄滅或飄走——只請上天原諒,請讓她飛蛾撲火一次,如果結局真的會是在這逐漸火燎火燒之中化為灰燼,她亦算死得甘心。
他忽然以舌尖舔戀她頸後敏感的肌膚,令她無法控制地喘出微聲,只她才能聽見的曼然輕語帶著一絲諷冷,“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認識我了,還好你的心比你的小嘴來得真實。”
就在此時他外衣口袋裡忽然響起鈴聲。
噬咬著她耳墜的齒尖並未鬆開,他掏出電話,在想扔掉前瞥見了上面的號碼,而那一眼彷彿使他改變了主意,他改為接通,柔軟唇瓣漫不經心地輕蹭她的耳根,“一心?”她全身一僵,身子驟動,但他比她更快一步,已迅速將想退開的她緊抵在身體與門板之間,令她無法動彈。
“恩,現在有點忙。”他對著電話那頭道,說話間一心二用,空餘的手抓住她曲起的手臂強制壓到她背後,“在辦公室呢。” 他溫柔得難以想象的語氣讓她奮力掙扎,脫口叫了出聲,“你放開!”彷彿怕真的傷著她,他慌忙鬆開她的手改為扣緊她的腰,同時對著電話吃吃笑了起來,“對,我和她在一起。”任她如何推打他的嗓音輕柔不改,“好,我一會過來。”他扔開電話捉住她雙手扣在門上,俯視著她一寸之隔的眸光,那隱隱怒色讓他翹了翹唇角,極輕極輕地道,“寶貝,現在懂我了沒有?”她霍然側頭,避開他再度俯低的唇瓣,“我早該聽臨路的話。”他微微一僵,指尖強行將她的下巴轉過來,咫尺處他的眸色湧上寒冰。
“別讓我從你的小嘴裡再聽到那個名字。
千萬,別再有下一次。”
第十一章 鑰匙,辭職(2)
休息日溫暖在家聽音樂碟,白日夢,一位韓國天才的鋼琴獨奏。
每一首曲子裡的每一個音符,似乎都注入了彈奏者靜靜閉目落指於鍵的情感,琴色似行雲流水,她最愛的Tears更是無比專注輕悄,如羽毛拂過輕輕觸及她的心。
她不知道曲中訴說了什麼,她又感悟了什麼,只知道音樂似只無形的手,穿越時間空間與她的心靈搭上微弱感應的橋,讓她從肺腑到胸腔都充滿了它細緻的憂鬱,嘆息,眼淚,和萬念俱灰。
從前曾在一個女作家的書裡無數次看過這幾句拜倫的詩:如我再遇見你,在多年以後,我將何以致侯,惟沉默與眼淚。
就在她一遍復一遍地聽著這首眼淚時,溫柔來了。
開了門,她話也不說,懶無情緒地再躺回長沙發裡。
溫柔踢掉鞋子,癱在單人座裡唉聲嘆氣,“我現在總算知道了,原來做生意比炒股票還難。”
她抬了抬眼,“你做什麼生意了?”溫柔笑,“沒什麼,不過是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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