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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我和她一樣奇怪。”他深不可測的眸光透過鏡子折射落入她疑惑的眼,“為什麼——你會在這裡?”想了想,她一臉認真,“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我收了代中的鉅額支票,答應幫他們做商業間諜。”電梯門叮聲收起,兩人再無法看見對方的表情,佔南弦微微向後側了側頭,終究什麼也沒說,她一直目送他的背影走遠,才走出電梯。
第一章 創始,相見(4)
活過二十五年,溫暖的最大感悟就是做人不能執著。
一執著,人生就沒了樂趣。
絕大部分的人,主觀意識上都是:我,我怎樣,我想怎樣,我要怎樣,我就是怎樣……不管什麼時候面對什麼人,第一個念頭出發點首當其衝永遠是率先表達、肯定和堅持自我,一有人逆我意或我的想法不得而行,馬上萬千委屈。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哪一年,她堪破了這點。
成年後的她性格十分圓融軟柔,可以說沒什麼事一定要堅持,在她看來其實都無所謂,身邊的人譬如溫柔,隨她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隨她愛在自己身邊做什麼就什麼,她一點都不介意。
世間之事原本百分之九十都不需上心,即使是對風流倜儻的朱臨路,從大四到現在她已做了他三年女友,也一樣如是。
私人會所裡,朱臨路把碟中的牛扒切成小塊給她,“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你做了佔南弦的秘書?”她抬眼,“我說與不說重要嗎?反正你都第一時間知道了。
再說了,你又什麼時候告訴過我,你每次追的都是誰家的姑娘?”朱臨路被她的話堵得啞口,俊眼內閃爍著笑意,第一千一百次道,“跟我回家去見父母?”
她無限同情地看著他,“令堂又逼你結婚了?真可憐。”他氣結,“你總是這麼不稀罕我!”這是什麼話,她撫著受傷的心,“朱公子,麻煩你去看一看報紙,全城都知道你昨晚挽著一位明星上了頭條,前天是模特兒,大前天是名門閨秀,大大前天——我不稀罕你?三年來我可是全當看不見你的風流韻事,只痴痴苦等你什麼時候浪子回頭。”她揹著報上的臺詞。
朱臨路氣得幾乎要把餐巾摔在桌上,“溫暖!”“小的在。”她恭應。
他狠狠瞪著她。
溫暖嘆口氣,放下餐具雙手一攤,“你看,你叫我出來我絕不敢留在家裡,你叫我吃牛扒我絕不敢吃豬羊,我這麼好的女朋友你還想去哪裡找?”朱臨路氣極反笑,嘴角大大裂開,與此同時她清晰地聽到一絲極輕的微微笑聲,仿似被逗笑後有效剋制著只發出一絲輕哂,雖一閃即逝,然那種她所熟悉的淺淡——她驀地回頭。
隔著兩張無人的桌子,迎上她的視線佔南弦並沒有迴避,放鬆下來背靠軟椅的身子散漫息慵,一雙黑瞳卻如清冷夜空閃光的星。
“你看什麼呢?”他的女伴嬌柔地問,就要回過頭來。
溫暖趕緊轉回身子,朱臨路已經一臉不悅地叫侍者結帳,簽了字他牽起她離開,經過佔南弦桌邊時,她禮貌地道,“佔總。”他沒說什麼,依舊只是對她頷了頷首,與朱臨路則是王不見王,誰也不看誰一眼。
坐在佔南弦對面聞名全亞洲的絕色女子卻在那一剎微愕,“溫暖?!”她微笑,“嗨,一心,好久不見。”朱臨路冷哼出聲,迅速將她拖離現場,走遠了才抱怨,“代中裡大把職位適合你,你何必非在淺宇領一份薄薪。”“我在淺宇工作都兩年了,以前也沒見你說什麼。”他苦著臉叫道,“以前你三百年都見不到他一次,我當然不擔心,現在怎麼同?你和他天天雞犬相聞,搞不好哪天就臭味相投然後一起昇天,只剩下我一個人孤苦得道,只好出家去做和尚了。”
溫暖失笑,“別忘了當年還是你幫我投出去的幾十份履歷呢。”雖然也有不少公司叫她面試,但最後也只淺宇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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