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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住!”我做出停止的手勢,“心愛的男人是誰?”
“靈哥我啊。”
我冷笑著應道:“你真要臉啊。”
“當然了,不要臉你親哪?”他佞笑著往我面前湊,“吃醋了?”
“吃你妹。”
“講道理啊許朦,你那天跑走了你靈哥還挺高興的。心裡舒坦啊,終於扳回一局,天天眼睜睜看著你裝逼,好歹是輪到你吃這個醋了。”
此時,我二人腳步停在了我房間門口。沈曜靈勾住我的脖子,高出我半個頭的身材覆下,將我死死擠在門上:“跟我解釋。”他用命令的語氣道,“告訴我你愛我,你只愛我,你和別的人沒有發生任何事。告訴我你拒絕我是因為愛我,告訴我那天你房間裡的人是個誤會,告訴我,許朦你告訴我。”
他小聲在我耳畔說著,毋庸置疑的態度顫著雄性的挑逗,我幾乎淪陷。
不是早就想找他解釋了麼,為什麼現在在我面前,他虔誠地找我討回答,我卻感到如此語塞。
“我……”我囁嚅著,惶遽地組織語言。
沈曜靈手開始在我腰上游走,氣息打在我耳邊,碎髮撥弄在我臉上,顫動起一陣陣慾望的味道。
“嘴不肯說,用身體回答我也可以。”
“朦朦我回來了。”眼看著我就要再一次臣服於沈曜靈,走廊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我越過他的肩膀望去,潘啟越正拖著行李箱向我靠近。
他出現的時候,我一把推開沈曜靈,趕忙抓了抓頭髮裝作什麼事都沒有。
也許是剛才隔得遠,潘啟越只瞧見我二人站在一起,瞅不清具體的動作,他沒事兒人似的打招呼:“小沈總,談事兒呢?”
“是啊。”沈曜靈裝起沒事人也是一把好手,“和許小姐這樣聰明能幹的人聊天,真是一大快事。”
“過獎。”似乎只有我一個人透露著些微的不自然。
這一場破鏡重圓就這樣被打碎了,潘啟越介紹他從深圳帶回來的紀念品時,我根本一點心思不在上面。想了想和臨江合作的這件事,我先側面對潘啟越交代了一些:“那小沈總人挺好的,今天和臨江談單子時,他也幫了一把。”
“談成了?”
“成了吧。”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前因後果,也沒有把葛卉琦的錯失講給潘啟越聽。
“真的啊?”潘啟越突然撲到我身邊,環住我脖子猝不及防在我臉上“木嘛”一下,親了我個一臉懵逼,“太棒了,朦朦姐你太棒了!走走走,我請你吃飯,吃養胃的……”
我懶得動,只好面露難色地賴在椅子上:“不去了。走不了,年紀大了,腰不好。”
“那吃腰子啊!”他絲毫不介意,“你想吃豬腰子還是羊腰子?哎你吃過牛腰子麼?……”
潘啟越真年輕。
這是這幾天我對他最大的想法。
我真是不明白,要論年紀潘啟越也就小我一歲半,為什麼他儼然風發意氣的壯志青年,我卻像垂垂老矣的市井老嫗。
終於到了最後一天,參加完晚上的閉幕式晚宴就可以回城,我十分喜悅。也不知道朱淼怎麼樣了,等回去之後我就去學校看她,再去看看李思怡,自從李思怡出了事之後我倆一直沒多少聯絡。
晚上閉幕會有個特別無聊的環節,無聊到有些幼稚——立硬幣大賽。
就是一分鐘內把硬幣立著放桌子上,誰立得多誰贏。
潘啟越的年輕在這時派上了用場,他對這個無聊至極的專案表現出了常人所不具備的濃烈興趣,主持人剛說完規則就衝了上去。更難以置信的是,這個在美國生活了二十來年的男青年,對中國的硬幣有著非凡的手感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