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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地方就有恩仇。
張通淵和畫妖相當投機,別看張通淵一副大老粗模樣,但是對音律相當有興趣,而且也頗有造詣。畫妖唯一的樂趣也許就是跳舞,十天時間,兩人一直就湊在一起,我作曲彈琴,你翩翩起舞,興起,散了真氣,喝個伶仃大醉。林煩離開之前,和畫妖有交代,不能和張通淵胡搞,會害了張通淵,因為張通淵一旦和非雷痛痛之人苟且,有可能導致青冥劍無法使用。
林煩回到竹山一看,張通淵竟然喝醉了,倒在一邊,手拿毛筆,旁邊是他譜寫的工尺譜。畫妖倒是滴酒未沾,上來見過林煩道:“張爺喝的太多。”
“你們可是?”林煩做個猥瑣的手勢詢問。
“張爺乃是奴家知音,而非房客。”畫妖道:“這麼說,可是落了下乘。”
林煩聽出畫妖責怪不滿之意,也不解釋,道:“雲清門在千里外有個分舵,我已經和管事打過招呼。如果你願意,可以搬到那裡去住。”
畫妖搖頭:“我很喜歡這裡,勞公子費心。”
我是公子,他是爺,這不是佔我便宜嗎?林煩也不計較,真氣灌入張通淵體內。張通淵元嬰立刻驚醒,自動執行抵抗。真氣運轉後,酒勁很快消去。張通淵醒過來,後仰一躺:“林煩,你真多事。”
“你走不走?”林煩問。
畫妖一邊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張爺有家室在,還是要多陪陪家人,如百般無聊,可隨時來此處小酌。”
張通淵甩手梳理下頭髮。點頭:“我們走了。”
畫妖萬福送別兩人,林煩怪異看張通淵,張通淵嘆氣道:“這畫妖,不勾引我就算了,竟然一直說我婆娘的好處,說我婆娘和我雙修,完全是便宜了我,而且幫我經營分舵。為我修煉龍鳳釵,讓我對她好一些。還說我婆娘只是煩悶。想找人說說話,讓我多些耐心。”
林煩問:“然後呢?”
“我覺得還是有些道理的。”話雖然是那些話,但是誰說很重要。婆娘對你責罵,說付出多少多少,沒有良心等等,男人即使知道是事實。也會強烈的牴觸,只會適得其反。張通淵道:“都說畫妖無情,但是我不這麼認為,只不過她孤單慣了,喜怒哀樂不形於色罷了。”
……
這時候距離林煩和張通淵出海已經將近一個月了。而天下盟中發生了一件大事。因為盟友門派重要人物海德之死,血影教古平憂心忡忡,經過細緻的調查和詢問,已經確定襲殺海德之人為毒龍教三位長老和烈火神教斜風子,還有九位烈火神教的高手。古平甚至送上了毒龍教自己記載的文獻,證實了此事,同時文獻還記載,毒龍教兩名長老用秘術將斜風子體記憶體留的火魈之息吸走,使其可以重練滅世之火。
古平當然不會這麼善良,烈火神教一直支援天道門,現在出了這麼一個難題,萬清清頭痛萬分。古平是在每月一次會盟會上,由方文傑說明此事,當即萬清清和江不凡兩人臉就陰沉了下來。古平準備很充足,各種證據一擺,江不凡也難以辯解。其實這件事江不凡是事後知道的,當時險些急死,斜風子為了一己之私,竟然去刺殺海德,實在是太愚蠢了。他並不理解做為一個曾經的第一高手淪為三流高手的心情,並且伴隨時間推移,修為停步不前。
萬清清早就猜到是斜風子做的,並且透過地鼠宗打聽,得知斜風子突然恢復了滅世之火的修為。但只調查到這,她就停止了。這件事可以作為要挾烈火神教之用,但是要拿到檯面上來,那結果只有一個。
方文傑悲憤道:“天下盟草創,造福天下修道者,萬盟主更是鞠躬盡瘁,日理萬機。卻沒想我天下盟內部有人心懷不軌,我血影教天下布公,故而提請天下盟,逐烈火神教出天下盟。”
清清有兩個選擇,一個選擇是緩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