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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起飛往敵艦隊最後靠近的橡樹島。
大副第一次乘獅鷲飛行,害怕加上寒冷,使他在獅鷲鞍座上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雙手緊緊摟著獅鷲的脖子,弄得獅鷲很是不爽,時時憤怒地叫上幾聲。阮小五被大副的糗樣給逗笑了,大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長官,我,我叫傑夫…梅特。”
“好的,梅特。別擔心,這些獅鷲載人飛行的時間都超過了1000小時,非常安全。”
“是,長官,我,我在海上什麼都不怕,可,可是,在天上我就,就緊張……”
“呵呵,那你閉上眼睛,就當自己在船上吧。對了,梅特,你們艦上的伙食好嗎?”
一提起伙食,梅特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報告長官,我保證您一輩子也沒吃過那麼糟糕的水兵灶!說實話,我們當兵的,吃好吃壞都沒多大關係,能填飽肚子就行,但我們的水兵灶實在是被剋扣得太狠了,原本我們軍官一天伙食是40塊的標準,水兵也有20,可奧斯陸那個混蛋,每天給我們吃的東西加起來最多值5塊錢!什麼臭雞蛋、黴麵包、爛菜葉都是家常便飯,我們吃的還不如碼頭上的苦力!艦上的伙食,您懂得,司務長剋扣一些那是慣例,但像這樣摳門的,我沒見過,真沒見過!艦上有油水的位置,他都明碼標價往外賣,一個倉庫司要600金幣,一個司務長要500金幣!而且不是賣完官就算了。還要每個月給他抽頭!您算算,原本我們一條艦每個月的伙食有60多金幣,可是要交給他30金幣的抽頭。司務長還要從中再扣除自己賣官的本錢,我們還能吃到點什麼!我十六歲就當上了水手,這些年見過的船長沒有一百個也有八十個,可像這樣的船長我真是第一次見!奧斯陸原來就是一條補給艦上的司務長,靠著剋扣軍餉給上級送禮一步步往上爬,誰也沒想到他最後能爬到少將的位置!對下級摳得要死,對上級大方得要命。這就是他升官的訣竅!艦上的每一樣東西,他都覺得是自己的,甚至帝國發給我們的薪水他都覺得是他的。給我們就是施捨,不給我們才是應該的!艦務兵剛打掃完甲板,他去巡視,一隻海鷗飛過拉泡鳥屎。他就大發雷霆。說艦務兵偷懶,硬是扣了半個月的薪水!您說,哪艘艦上的甲板能沒有鳥屎?!誰又能管得了鳥拉屎!帆破了他也不買新的,讓我們自己找破布縫補,那申領新帆的錢都裝進了他自己的兜裡!士兵的軍裝和皮靴他都要剋扣,原本兩年發一套,可我上這條艦十年了,他一件也沒發過。服裝費也都到了他自己口袋裡,別說水兵了。我們軍官都穿得像叫花子!剛才那一仗,長官您數數我們27條船一共開了幾炮?反正‘皇家公爵’號是一炮沒開,炮、炮彈、床弩什麼的,能拿去換錢的東西都被他拿去換錢了!上面來檢查,發現缺了東西,他就誣賴在當兵的頭上,說是我們偷走了,結果輕者關禁閉,重者進大牢!我們在他手下當兵,吃不飽穿不暖還要提心吊膽,這過的什麼日子!我們能不恨他嗎?艦隊裡那些人品好、有能力的艦長,都被他安排到小船、破船上去了,那些沒本事、人品差、只知道討好他給他送禮的人,都被提拔成了艦長、副艦長,你說……”
氣憤填膺的梅特越說越激動,渾然忘了自己在一隻大鳥身上飛行的緊張。不知不覺中獅鷲已經飛臨橡樹島上空,阮小五不得不打斷他的話:“你們的艦長真是個混蛋,梅特。不過反正他現在再也做不了壞事了,我們一會兒再說他,先說說那些登陸艇從哪個方向上岸的吧?”
“是,長官,應該是從西面方向。”
阮小五指揮獅鷲向小島西側一處海灘落去,那裡礁石較少,敵人登陸小島時,應該也會選擇這片海灘。見地面飛速地向自己接近,梅特再一次緊張起來,雙手不由自主地摟緊了獅鷲的脖子,獅鷲大叫一聲,生如獅吼,震得梅特一側歪,要不是有保險帶捆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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