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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送香水比較合適。」

湯佳漁臉上是明晃晃的笑意，她輕聲說：「那我應該很喜歡。」

陳嘉衍盯著她的眼睛，淡聲道：「你都沒拆開看，怎麼就喜歡了？」

她從容應對：「不管你送什麼，我都很喜歡。」

陳嘉衍眉微揚，他動了動唇，正要說話，褲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陳啟和打來，陳嘉衍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湯佳漁說：「我送你下去。」

她一副要送的樣子，陳嘉衍也沒再多說，兩人出了門。進入電梯，這個時間段，電梯裡沒有旁人，只有他們兩人。

湯佳漁忽然問：「你剛才在餐桌上說的話，是真的？」

陳嘉衍側頭看她，嗓音低沉：「什麼？」

「不排斥姐弟戀？」

陳嘉衍抿了下嘴角：「對。」

湯佳漁意味不明道：「那我知道了。」

陳嘉衍肩膀靠著轎廂壁，目光凝在她的臉上：「你知道什麼了？」

湯佳漁扭頭看他，兩人對視一眼，她眼裡浮著一層淺笑，意味深長道：「知道你不排斥姐弟戀啊，不然還能是什麼。」

陳嘉衍喉結滾了滾，他手插在褲兜裡，思忖片刻，覺得她似乎特愛撩他，不知道她以前的那些感情裡，她是不是也是這樣佔據主導的一方。若有似無的撩撥人心，還是她只是把自己當成消遣的物件。

電梯到達一樓，兩扇電梯門緩緩洞開。

兩人剛走出小區單元門，陳嘉衍停下腳步：「就送到這裡吧，外面還下著小雨。」

「開車小心。」

陳嘉衍把衛衣上的帽子兜頭戴上：「你上去吧。」

湯佳漁嗯了聲：「到家給我發條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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