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頁)
前,每個月圓之夜都有人被殺,衛長拿這個兇手毫無辦法只能加強巡邏,但沒想到連巡邏的衛兵也被人殺了。在聽到這件事的第八個版本和第十七個猜想後,他們兩個覺得還是回去睡覺比較好。
夜深了,酒館的房間裡,亞瑟走到窗前,望了望熟睡的菲爾德,微微一笑。
幾個接力後輕盈的落在街上,在他跳出視窗後,菲爾德睜開了雙眼,在黑暗中像鷹隼一樣灼灼。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這個小孩子可不好哄。
騎在希特勒背上回到了謀殺現場,希特勒在地上嗅了嗅就迅速的向一個方向跑去,正是那個流淚的衛兵離開的方向。周圍越來越荒涼,希特勒一直到接近小鎮外圍的時候一個破舊小屋才停下來。
大大方方的上前敲門,咚咚的敲門聲顯得很突兀。很久之後。
“誰呀,這麼晚了”:一個聲音嘟囔著來開門,那個衛兵開啟門縫看見了亞瑟問道:“你是誰?有什麼事嗎?”
“叫亞瑟,是路過的旅人,現在住在酒館裡,來這裡是想看看您的劍”。亞瑟微笑說。
“我的劍?對不起,我沒什麼劍。”年輕衛兵出乎意料的沒有生氣,只是平靜的回答說。
“就是殺死你同伴的那把劍。”亞瑟同樣平靜的再一次說。
半個小時之後,這個名叫羅賓的衛兵被捆的結結實實丟在一邊。
而亞瑟投入的看著一把猩紅的短劍。當時雖然是晚上,但明亮的月光還是讓亞瑟看清了那具屍體身體上的傷痕,看起來這是普通的劍傷,但卻有魔法的痕跡。
菲爾德在一旁解釋:“是惡魔之劍,能透過殺人來進行獻祭,讓使用者迅速的獲得力量,被殺者的靈魂也會成為惡魔的食量。”
那些案發現場並沒有別的人的氣味,兇手自然是這個“膽小鬼”。於是為了這把魔法劍,亞瑟才半夜爬起來去找這個傢伙。反正有菲爾德在不會有任何危險,如果菲爾德感覺不到他出去那才是真可以去死了。此時的菲爾德無奈的站在一邊,剛才那個衛兵把門開啟,立刻現出全副武裝的樣子,拿劍砍過來,但看其力量和速度,竟然也有四五級的程度,但無奈實戰太少,技巧也不過關。被亞瑟操縱的藤蔓纏住,然後又被希特勒咬中手腕,失去劍的他就成了案板上的肉。菲爾德在一邊隨時準備出手,但看到亞瑟控制的藤蔓竟然靈活的使出繩技將那衛兵的關節牢牢的控制住,連掙扎的力量也失去後,就鬆下了握緊的手。心中暗自驚歎,就算他使用這一招也不過是任由藤蔓本能的纏繞,最多起到牽制的作用。
有心算無心,彼此的技巧又天差地別,所謂等級在這裡就失去了所有意義。
“喂,講講你的故事吧!”:亞瑟踢了“兇手”一腳。“不說的話就做希特勒的夜宵吧,我會讓它從四肢吃起的。”
“好吧,我說。”:衛兵嘆了口氣,此時的他身落絕境卻反而有一種看破的從容氣質,和那個痛哭流涕的懦夫簡直是兩個人。
故事並不出人意料,無非是個小人物偶然間獲得了一個可以迅速獲得力量的機會,就立馬抓住,而且鎮子裡的人對他的來說並不友善,他母親是某個商人或者貴族玩弄後拋棄的倒黴蛋,而他就是私生子,那個更倒黴的人。於是他們母子從小到大的待遇就可想而知。甚至沒有人願意僱他當夥計,而他母親靠向衛長出賣身體才讓他有了這麼個位置。於是,仇恨積累下來。直到偶然間得到那把劍,而後他母親也死了,可悲的無信者,沒有任何神會接受她的靈魂。於是無需任何惡魔誘惑,他就毫不猶豫的使用了。
“我一定要用這把劍殺了那個傢伙,讓他的靈魂永遠無法安息。”:這是那個叫羅賓的小子最後的話,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估計他母親的死也沒那麼簡單。但亞瑟不願意深究這些事。只是問道:“菲爾德,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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