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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太子,一聽到此病能治,過來一把就拉住張羽,雙膝就要往下跪,嘴上還說著:“先生,您一定要把我父皇治好啊。”
張羽哪敢讓太子給跪下,趕忙拉住太子。張羽心裡想道:這一次又賴上自己了,但自己已是有苦難言。只好對太子說道:“殿下,皇上的病,草民一時還沒有想好怎麼治,待草民想好再向太子回稟。”
一時,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只有景恭王明白,張羽沒有找到病的原因,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張大人從宮中回來後,眾人都聚在客廳,聽張羽把治病經過講了一遍。等張羽把經過講完,眾人都沉默起來,無話可說。
思索了好長時間,沖虛道長說道:“張羽,皇上是不是有可能被人下了一種法術,使全身的經絡被封,或者是被一種真氣把經絡截斷?”
張羽說道:“這種情況不可能,因為,無論是法術或者是真氣,只要把經絡封住,病人的脈象就有反應,而且病情會直接惡化。現在皇上的脈象正常,另外,皇上的病情是一天一天慢慢惡化的,所以就排除皇上的經絡出問題的可能。”
司馬金明說道:“有沒有可能,皇上的內臟出現了問題?”
張羽接著否定道:“這種可能性也沒有,皇上如果內臟有問題的話,也應該在脈象上表現出來。”
紫陽說道:“既然內臟和經絡沒有問題,那問題一定是出在骨頭和皮肉上。”
張羽分析道:“這種可能也沒有。因為御醫在治病的時候,他沒有查出病因,一定會仔細地檢查皇上的全身。再說皇上在宮內有眾多的護衛,又怎能使骨頭和皮肉受傷?這一點可以完全否定。”
張大人愁眉苦臉地道:“現在的聖上,好像丟了魂似的,一天到晚只知道睡,什麼也不知道。沒有病是不可能這樣的,怎麼會找不到病因呢?”
張羽道:“張大人言之有理,我看這和魔教脫不了關係,也可能是魔教使用的一種法術。”
沖虛說道:“我看張羽說得十分有理,要不皇上病倒和魔教在京城大肆活動怎麼這麼巧合。”
紫陽說道:“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去夜探王府。看是不是魔教搞的鬼?不就知道了嗎?”
沖虛苦笑道:“這個辦法好是好,不過,我們現在知道在王府有魔教左護法李道才,雨堂堂主肖化雨,電堂堂主陳至殿,魔教散人餘暉。如果在他們的地盤上,我們地勢不熟,被他們圍住,就憑我們五個想逃出來都很難。不如,我們把敵人引開,讓張羽和司馬金明夜探王府,探個究竟再作打算。”
這個主意不錯,眾人一聽,紛紛贊同。於是眾人定下計策,以紫陽、沖虛、司馬聖三人的名義給王府的魔教下戰書,約於今晚子時,戰於十裡亭。
撇下這裡我們不說,單表景恭王的王府。今晚,在王府的書房外,有三個家丁守著書房門口,書房內空無一人。在書房的秘室內,燈火通明。有一位身體削瘦,身穿麻衣,有些尖嘴猴腮的中年漢子,雙手掐訣,盤腿坐在一個蒲團上面。中年漢子四周黑氣繚繞。蒲團前面有一張大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黑色牌位,牌位上方用毛筆寫著“載垕”兩個白色大字,下方用毛筆寫著“甲子年丁酉月壬寅日乙丑時”十二個白色小字。牌位旁邊放著一個大葫蘆,葫蘆上雕刻著南極星符,葫蘆口敞開著。在葫蘆的下方,擺滿了供品。
這位中年漢子,正是魔教電堂堂主陳至殿。他怎麼在這裡?原來,陳至殿在這裡正在施法。這種法術叫千里拘魂術,是道家奇門派早已失傳的法術,不知為什麼這小子會用。只要知道對方的名字、出生年月日,就可以用千里拘魂術施法四十九天,把對方的魂魄拘來,對方就會魂盡而亡。陳至殿施法已經三十九天,拘的正是穆宗皇帝的魂,只要再過十天,就大功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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