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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一切有我。”斬邪劍向著旁邊一揮,一顆頭顱咕嚕嚕在地上滾動。左手同時點出一指,一名黑衣人的胸前立即汩汩流血。
弓弈左右開弓,滿身的殺氣,一股大殺四方的氣勢透體而出。不出片刻,他的身上已經佈滿血跡,他如同一個上古魔神一般,收割著那蜂擁而來的生命,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憐憫。那一聲聲的慘叫,對於他這個身經百戰的人已經毫無影響,對於自己敵人生命的隕落,他早已經無動於衷。
秦家的人如同黑衣人一般,拼命的向著弓弈的方向殺來,只是他們的目的卻是為弓弈等人肅清道路。秦玲兒看著自己的族人為了她前仆後繼的倒在血泊之中,她的臉sè越發的蒼白,而內心卻彷彿在滴血一般。她的掌力綿綿不絕,暗影掌一次次的以刁鑽古怪的角度擊殺向她撲來的敵人。
距離後門的數丈距離,在這一刻卻如同十萬八千里一般遙遠。以致於弓弈等人每前進一步都要有秦家的人命去填路。
終於,他們離後門已經不足十步,而這個時候,原本被弓弈三兄弟逼退的幾個實力稍強的黑衣人對視一眼,再一次的殺了上來。
“找死”虎賁一聲怒吼,如老虎下山一般氣勢驚人。右手巨斧帶動著山中之王的無盡威壓向著一人劈去。
“鐺”如平地驚雷一般的大響,兩人都是虎口生疼,暗自心驚。
“虎族,你們不是一直保持中立嗎,難道也想橫插一腳?”那人對著虎賁怒目而視,但眼神中卻有著明顯的忌憚之sè。
“我虎族如何做事還要通知你不成,你算什麼東西。”虎賁的話絲毫不留情面,毫無商量的餘地。
“好,是你挑釁在先,那就別怪我等不給虎族面子了。”說到此處,他的眼中殺機大盛,手中的巨劍對著虎賁一指,大聲喝道:“殺了他。”隨後,他再一次的殺向虎賁。
這時,與蒲揚交手的一個人哈哈大笑道:“閣下可是菩提族的那個寶貝?”
“不是”蒲揚乾脆的答道,那人一愣,以為自己看錯了,畢竟江湖上臉面是極其重要的,若是被人識破身份而不承認,rì後傳揚出去必會成為江湖笑柄,抬不起頭來。可是,接下來蒲揚的話卻讓他有一種抓狂的衝動。
“我是你祖宗!”蒲揚故意提高音調,近乎無賴的罵了一句。
“他媽的”那人忍不住飆了一句髒話,隨後道:“你果然就是那隻破鳥,兄弟們,殺了此人,回去盟主定然重重有賞。”
蒲揚身份特殊,他擁有與菩提老祖極為接近的血脈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也正因為如此,傲劍聯盟的人在得知他就是那隻菩提鳥後,都是jīng神大震。若是能夠將此人擊殺,回去必然是大功一件。在這一刻,蒲揚面對的那群黑衣人如同打了興奮劑一般,雙眼泛著貪婪的目光向著蒲揚衝來,看那架勢好像要把他分屍了一樣。
蒲揚一聲冷哼,口中的火焰不停的噴出。但噴火之技雖然極具殺傷力,卻並非蒲揚的家常便飯。這種玄妙的功夫極其消耗靈力。漸漸的蒲揚感覺到體內越發的空虛,而他的血液竟然越來越熱,以蒲揚的功力竟然也要忍受不住這種煎熬。
在他身旁的弓弈也是感覺到從蒲揚那裡散發著越來越高的溫度,他眼睛一瞥,發現此刻蒲揚的額頭已經沁出涔涔汗水,感覺到蒲揚的反常,弓弈擔心的問道:“揚子,你怎麼了?”
出乎弓弈的意料,蒲揚竟然喘息著說道:“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弓弈心中大急,一疏神間,左臂竟然被一名黑衣人的刀劃破了一個長約數寸的口子。但弓弈並未擔心自己,他所焦慮的是此刻的蒲揚。自從林海身死後,弓弈心中一直存在著yīn影,每一次與敵交戰的時候,他都害怕他的朋友會發生意外,而此時蒲揚的情況更是不容樂觀。
陡然間,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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