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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這才不管走到哪裡,都要和紀雲海一起,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紀雲海對原主犯過的錯誤,他這輩子都還不清了,但是冷西棠也同樣感激著這個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為他付出很多的人。
冷西棠越想越覺得害怕,他見過死人,也殺過人,但他依然無法做到眼睜睜看著自己在意的人死去。
冷西棠咬了咬牙,說:「我就是不讓你走。」
紀雲海無語一會兒,說:「我又不是不去二維星域了。」
冷西棠說:「你別騙我,我這一進去,你轉頭就回洛林市。」
紀雲海真誠地說:「我不騙你。」
冷西棠說:「鬼才信你,你丫兒騙起人來跟真的似的,別人不瞭解你難道我還不瞭解你「
紀雲海:」……」
紀雲哈突然想給冷西棠跪了,講真,他都沒想到冷西棠居然會一下子拆穿他的謊言,還一點都不懷疑自己的判斷。
紀雲海想推開冷西棠的手,便看到從大廳裡走過來的幾人。
「我說,你怎麼還不進來,都等你了。」莫非率先開口。
紀雲海卻是在看到莫非身邊那個男人之時,頓時愣住了,然後微微皺眉,訝然中夾雜著濃濃的擔憂之色。
冷西棠覺得紀雲海這表情太蛋疼了,不過他立刻就真的蛋疼起來他看到了同莫非一起走過來的陵淵。
不,應該說是西爵爾。
那個髮飾簡單卻無比華貴的男子,臉上帶著銀色的面具,露出精緻的下巴和形狀美好色澤紅潤的唇。
他穿著祭司典型的、能夠象徵身份的長袍,身材要比幾年前更加高大完美,就那麼一步一步無聲走來,就帶給冷西棠強大的威壓。
冷西棠的呼吸都停滯了。
他從沒想過,會在這種措不及防的情況下,見到陵淵,而且對方的下半張臉上的表情,彰顯著他此時的心情並不愉悅。
莫非皺著眉頭,看著冷西棠抓著紀雲海的那隻手,一看就知道什麼意思。
「別戀戀不捨了,十個人的傳送陣,你是第十個,再多一個都沒戲,他上不去。」莫非說:「還有十多分鐘,趕緊的過來,還得給你科普一下傳送過程中的常識。」
冷西棠滿世界都是陵淵,他近乎痴迷地望著陵淵遮擋了一半的臉,想要從那上面找到一絲熟悉的痕跡。
然而陵淵只淡淡掃了他一眼,冷漠地說:「不想去就走。」
冷西棠被他那和少年時期截然不同的冰冷聲音,從那種神思亂飛的慌亂之中拉了回來。
他被這樣的語氣刺傷,心頭有好多好多的思念,和在腦海中演練了無數次的問候,全都被這一盆冷水澆熄。
紀雲海注意到陵淵身旁那個唇角全是玩味笑意的陌生青年,總覺得他的眼神裡面帶著讓人不舒服的情緒,尤其是當他看著冷西棠的時候。
紀雲海頓時警醒起來。
紀雲海也不滿陵淵對待冷西棠的態度,但他知道,這次他們必須忍耐。
「你過去吧。」紀雲海推開冷西棠的手,張開雙臂擁抱著他,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小心那個藍衣服的祭司。」
藍袍祭司嗤笑一聲,手中的玫瑰金色澤的細長煙杆子在另一個手心輕輕敲了敲,說:「西爵爾,你就把這麼個還沒斷奶的小娃娃弄過來,這是讓我們在路上照顧他」
陵淵眸色沉沉,移開視線道:「只提供一個名額罷了。」
藍袍祭司涼涼說道:「什麼時候你也成了個慈善家,還是你和冷家這私生子以前有過什麼感情糾紛。」
「你想多了。」西爵爾冷冷道。
莫非在旁邊默默抹了把汗,那個穿著藍色祭司長袍的青年,據說是西爵爾名正言順的未婚夫,還是二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