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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身後的陵颯,便將他從那批毒翼犀裡面帶了出去,等他在自己的房間醒過來的時候,他便知道,無論他多麼不情願,他都以失敗告終。
他的父親並沒有責備他,也沒有再教訓他,只是說道:「好好養傷,另外,做好準備,一個月後我們該離開了。離開之前,我允許你去給你的小男朋友道別。」
陵淵快被憋屈地吐血,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對他父親的殘忍無情而發脾氣,還是對自己浪費了過去兩年多時間沒有好好修煉,而導致如今的失敗感到憤怒悔恨,所以他在重傷未愈的第二天,便買了船票回到神殿。
陵淵想和冷西棠聯絡,可是冷西棠始終在拒絕和他通話。
陵淵的心慌張的不能行,冷西棠對他的態度,讓他有種他即將被拋棄的感覺。
這種態度的轉變,讓陵淵感到難受,但同時他又無比清醒地知道,這都是他自找的。
哪怕他有再多苦衷,但傷害了冷西棠,終究是不爭的事實。
其實他早就在冷西棠拒絕他的通訊的時候,隱隱有了預感,冷西棠大概已經不願再和他繼續在一起了。
只是,陵淵一直都還抱著一絲希望冷西棠只是生氣了而已,等他氣消了,一切就都回去了。
然而冷西棠拒絕了他的邀請函,這代表他拒絕他這個人,也拒絕了兩人原本的約定。
「咳咳咳」
臥室裡響起壓抑的咳嗽聲。
神啟推門而入,看到坐在桌邊不停咳嗽的蒼白少年,眉頭緊皺,快步走過去,道:「西爵爾,醫生說你還不能下床,你傷的那麼重,需要臥床靜養」
陵淵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淡道:「沒那麼誇張。」
神啟的面容染上了不愉,他冷冷道:「你是不是忘了你受了怎樣的傷你全身一共有二十四處傷口,其中右肺部被刺穿,心臟只差一厘米」
「就算我的心臟被打個對穿我也死不了。」
陵淵滿不在乎地起身,像是沒事人一樣,如果忽略他微微發白的雙唇,幾乎看不出他此時身體非常虛弱。
陵淵身體上的傷口很多也很深,由於攻擊他的變異獸等級過高且帶有毒素,所以一般的藥劑用處並不大。
他已經在床上養了快半個月還沒有徹底恢復,又被所有人叮囑必須臥床,陵淵已經快煩透了。
神啟一臉不認可,他之前一直在二維星域調查西爵爾交派給他的任務,但還沒查完,他就聽到了小道訊息西爵爾把祁家這一輩最出彩的祁峰給推出去頂罪了。
別看西爵爾的演說慷慨激昂鬥志昂揚又感人肺腑,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神啟無意之中得到祁家派人要去圍攻西爵爾的訊息,便立刻回趕,但西爵爾還是在偷襲之下受了重傷。
「我要去一趟洛林市,你幫我打掩護。」陵淵說著,拿起搭放在架子上的衣服。
神啟臉色猛然沉了下來,他走過去,一手抓住陵淵的手腕,道:「你都這樣了,還想往哪裡跑洛林市現在已經被來自各個星域的狩獵者駐紮了,你這個時間過去,萬一被人發現了身份,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你該知道你有多少仇家。」
「我會小心的。」
陵淵輕輕甩開了神啟的手,將睡袍脫下,他原本光潔的面板,此時已經爬滿了看起來極為可怖的傷疤,他心臟之處,傷口僅僅是開始癒合罷了。
神啟看到他的身子,頓時氣的呼吸不暢。
「祁家已經對你出手了,你身上的傷,有三分之一是他們造成的」神啟氣極了。
陵淵在前來神殿的路上,的確遭遇了埋伏,由於他的重傷,他沒能完美地解決那些刺客。
雖然最終將但對方如數殲滅,然而他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