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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著,而白華則是當沒有她這個人一樣緩緩地翻動著書頁。
莊歸對這樣的精力倒是很熟悉,以前在宣王府,她做的最多的一件事也就是跪,到哪裡都是跪,只要有宣華的地方。
那本書卷似乎在白華的手上已經從第一頁翻到了最後一頁,莊歸依舊一動不動地跪著。
白華忽然放下那捲書,擱在塌邊上,隨後看向莊歸說道:“來了多久了?”
莊歸回答:“也沒有多久。”
白華淡淡一笑,“你這回答倒是和我之前的那個韋夫人很像。”
聽到韋夫人,莊歸心中一緊,就是那個前不久因為懷孕剛被他賜死的女人。
白華感覺到了莊歸氣息的尷尬,他說:“怎麼,你這是害怕也變成她那樣?”
莊歸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說:“莊歸不是害怕。”
白華聲音冷冰冰的,似乎他的情緒總是在驟然間轉變,他帶著鄙夷和厭惡感看著莊歸,那雙眼睛像是要在莊歸身上釘出兩個窟窿,隨後他的視線逐漸緊收,他道:“你覺得你這種賤人配嗎?”
莊歸出奇地溫順很平靜地說道:“不配。”
白華微微沉下眸子,他說:“人盡可夫,說的不就是你這樣的女人麼?”
莊歸不反駁,她低眉順目的臉上連一絲反抗的情緒都看不見。
她能感覺到白華對她的厭惡,更多是似乎是輕視,雖然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白華側過頭,他更加深地靠在了榻上,隨後他對莊歸說:“明日,就動身。”
莊歸知道他指的是去聽雨軒,只是沒想到白華接下去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章
翌日,彼時正值黃昏,庭院裡斜暉脈脈,一絲一絲打進莊歸的房內,光線被紙窗隔閡,黯淡了幾分。那夕陽餘暉的顏色很薄很薄,初初望去,是暖色照在身上,可是時間一久,就沒有了那種暖意,反而越來越冷,那種淒涼的冷意涼到了莊歸的骨子裡。
那磯頭的燕子翅膀好像被打溼了一樣,飛不上去了。
莊歸一直在等人來叫她,直到這半盞黃昏來臨,才見到下人匆匆過來,那人說道:“姑娘,公子讓姑娘去門口候著。”
隨後莊歸便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就看見一臺轎子停在門口,下人說:“公子就在上面,姑娘你就起這匹馬跟在轎子後面吧。”
莊歸看見一批棗紅色的駿馬,然後沒有多說什麼就跨坐了上去,隨後便跟著轎子走了。
她騎著馬跟在轎子後面,心裡想著白華從不以真面目示人,他這樣出門倒還真是第一次,可以見得他對玉璽的看中程度。
聽雨軒在金陵,其實離白玉樓也不算太遠,所以他們也不用趕很長的路應該就能到達了。
沿路路過一個小城鎮,眼看著已經傍晚時分了,一個下人知會了白華後,白華便決定在這裡先歇腳。
這次白華倒是一改鋪張的本性,沒有帶很多的下人,也許是不想引人耳目吧。
莊歸也跟著他們把馬拴在了馬棚內,看見白華從轎子上下來的時候,果然是帶著一頂斗笠把臉遮住了。
隨後她隨著幾個人走進客棧,看見裡面還是坐滿了人的,看來這次聽雨軒的拍賣會確實吸引了眾多人士。
訂房間的時候,她正好也聽到幾個人正在談論,“聽說這次拍賣會連朝廷也派人來了。”
“這怎麼說?”
“誒,不就是那個春風得意的商相麼。”
“你是說,堂堂商相也要來參加這次的拍賣會?”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聽雨軒每次拍賣的東西什麼價值連城的沒有,連商相都驚動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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