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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的掌櫃親自告知了他們的房間位置,正準備回房間收拾。
那個小廝忽然又說道:“公子留步,我們相爺說了,請公子移步水榭喝一杯酒。”
很出乎意料,每個人的意料。
莊歸茫然地望向白華,他帶著斗笠,看不見臉,衣服是最好的料子,舉手投足都有著天皇貴胃的氣度,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聽到商珏說要請他去喝一杯的時候,莊歸感覺到斗笠下的白華在笑。
她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表情,但是她的腦子裡卻可以清晰的呈現出那種笑容,帶著蛇一般的狡黠和冷酷。
再然後,她才意識到為什麼白華的這種慣性的笑容會那麼完整的印在她的腦海中。當她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她差點被嚇到,她竟然已經習慣性的把他的臉聯絡成了宣華的那張臉。
事到如今她才意識這一點,那種熟悉的像冷玉一樣冰冷的感覺。
但是不容她多想,白華已經露出一聲細微的笑聲,他點了點頭,語氣很官腔地說道:“那就請帶路吧。”
然後他回過身,就看見莊歸臉色很僵硬地站在原地,他說:“怎麼了?”
莊歸臉色很難看,她想了想道:“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房間去休息了。”
一瞬間,她細微地察覺到白華又一次笑了,這次顯然是略帶惡劣的笑容,白華說:“不,你陪我去。”
莊歸感覺大腦血液在回流,她下意識搖了搖頭說:“不,我不去。”
白華雖然帶著斗笠,但是她能感覺到他的眼睛正地盯著她,莊歸說:“公子,我……”然後她就說不下去了,她現在的狀態完全不是編造藉口的狀態,她生怕下一刻商珏就會從裡面走出來,看見她,然後,她已經不敢去想然後的事了。
旁人只見莊歸雙手緊握,一副很是掙扎的樣子,都很疑惑,不知道莊歸為什麼好像舉步艱難的樣子。
白華好整以暇看著她,不說話,莊歸蹙起眉毛低低喘了口氣道:“我確實是身子不爽,想先去休息。”
“你身子不爽與我何干?”
他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情,莊歸一開始就錯了,和他說情本來就是自取其辱。
如果是其他事,她一定放棄了,她本來就是這種逆來順受的性格,他想她怎麼樣,她就怎麼樣,但是這次不一樣,因為那個人不一樣了。
莊歸還是不動,她的表情越來越鬆弛,原本很僵硬,現在已經被一種悲傷的情緒沾滿了。她不說話,就是死站著。
白華蹙起了眉,他似乎很不滿意的樣子,他道:“你應該知道,我現在起碼有二十種方法可以讓你立刻動起來,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惹我。”
莊歸遲疑道:“對不起,我真的……”
“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這事?”
“我沒有。”
“你只能點頭,沒有搖頭的權利,因為你只是我養的一隻狗。”
白華走到客棧的一排架子前,那排架子是觀賞用的,上面陳列了一些擺設品,大多是喝酒的器皿,他隨後拿起其中一個銅質的酒杯,上面紋著蓮花的圖紋。
白華拿過拿過酒杯,然後他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莊歸,一把把她拽了過來,然後莊歸就被他拖著拽了起來,她沒有掙扎,任由他抓著然後兩人到了一間客房。
白華一把將莊歸推進房間,莊歸跌了幾步然後才站原地站穩,房間很昏暗,她一聲不響站在原地,看著地上。
然後白華將門關上,他一步步朝她走來,莊歸這才抬起頭看著他,他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慢條斯理地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很絕望?”
莊歸看出了他斗笠下的嘲笑。於是她繼續低下頭,白華繼續說:“是不是委屈的想哭了?”
莊歸確實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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