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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支援,換句話說,她是一個孤膽式的英雄,她只能憑藉著自己的意識去看待及對待社會上她所見到的不公平。這其實也是許多生活在溫飽邊緣的有志革命者的狀態,但導演顯然不希望這種無助的存在,所以在結尾處安排了所謂的恐怖組織為詠咪復仇的那一幕。在前文沒有做任何鋪墊,即便是詠咪臨死前的話語也極可能被觀眾當作一個戲言,所以那玩刀子的四個人站在老闆面前時顯得極為突兀,但正是這種突兀恰恰表明了內在的貧困的力量,隱藏的,適時爆發的,雖然只是小範圍的,卻表明著社會的不安定因素。
詠咪看到了魯的難處,她建議魯劫持老闆的孩子以換取為姐姐治病的錢。沒有殺富濟貧,只是讓窮人能夠看上病,過得好一些,這對富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影響。顯然,詠咪不是一個恐怖分子,也不是為個人利益的歹徒,她只是對社會的一種要求,是一個革命者的形象。而對魯這種建議雖然在客觀上的為了幫助他的困境,但主觀上卻是一種內心中的政治主張的微小實現。
但事件並不如策劃中的那麼完美,魯的姐姐不堪忍受困境,小女孩也意外地溺水死掉了,事情變得極為糟糕。姐姐的死令魯成為一個真正的無產者,他什麼都沒有了,而在這個時候,詠咪從肉體上接納了他。一般來說,各種藝術家對*都有一種迷戀,並且為*找出了各式各樣的理由,也找出了各式各樣的深層的社會根源及象徵意義。本片也不例外,詠咪這種*是對魯這個真正的一無所有者的拯救,即革命者對窮苦者的接納,雖然影片可以說當雙目對視的那一刻起,這*的過程便註定了,這似乎是一見鍾情式的愛情,但實質上,意味著革命者的根源就在這些弱勢的人群中,即兩個人本來就是一個階層,這是無法更改的,這也是能夠相互得到寬容或接納的前提。
但小女孩的死卻很可怕,雖然詠咪的策劃是抱有良好祝願的,但溺水的意外卻是在情理之中的。小女孩很天真,但她卻是老闆的女兒,是註定的有錢階層,是註定的有錢人的後繼者,所以她的死實際上是對有錢人未來的一種破壞,即對有錢人是否能夠長久的一種破壞,雖然是無意的,但只要無產者有這種革命的願望,肯定就會有這種衝突的。所以當我們看到老闆看著詠咪及魯和小女孩親熱的照片時,我們都以為老闆會放過詠咪的,但導演無情地讓詠咪死去,無論如何,這種貧富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雖然可以暫時的存在,但卻不可能相互妥協的。
小女孩死後,影片的視點開始轉向老闆,這時有一個細節,即警察問老闆的發跡史。老闆原是一名電機工程師,這一點很重要,不但為以後情節設定上提供了保證,而且將老闆的社會性表露無遺,接受過高等教育最後變成了有錢人。他的有錢人身份並不是天生的,而也是透過自己的努力後天形成的,甚至也遭受過妻子的白眼等,所以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一方面十分理解沒錢人的苦衷,另一方面他同樣憎恨貧窮。一個無產者變成有錢人後的最常態的一種心理契機,所以才有了影片後面他殺死魯的那一刻說的話,知道你是好人,但必須殺你。當然,這種心理狀態也表明他具有充當那個吃毒藥而死的小孩的父親的可能性。
小女孩火化的情節極為恐怖,鏡頭伸到了棺材裡面,那個布娃娃頭掉了,較為符合影片的整體風格,但緊接著小女孩的顯靈則令人多少有些難以琢磨,淌著水的小女孩問父親為什麼沒教自己游泳?
老闆對女兒的懷念是可見一斑的,但更重要的是,老闆已經知道了女兒的死的確是個意外,但他還是不能放過魯和詠咪,因為意外的產生是這些沒錢人對有錢人的挑戰,一個維護有錢階層的形象立即確立了起來。同樣的,在尋找線索的過程中,老闆看到了弱勢人群的生活窘境,最直接的刺激莫過於因為他的冷漠而被迫服毒的那家人,老闆受到了良心上的招喚,所以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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