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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只是好靜、不愛說話。”
漫羅一邊聽著一邊表示瞭然地頷頷首,而後又聞芷蘭說道:“至於容軒公子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芷蘭也不清楚,只聽伺候容軒公子的月兒說,容軒公子時常站在窗邊望著外邊的花朵,一看便能看上整整一下午。”
“原來他喜歡花……”漫羅用拇指抵著自己的唇角,意味深長地自語,繼而又似想起了什麼一般問道:“那麼容軒與我又有何等深仇大恨,讓他恨不得在我食物裡下毒欲置我於死地?”
芷蘭一聽這話,臉色頓變,站在一邊咬了咬下唇,微啟了好幾趟嘴卻始終不知要如何開口,漫羅見之如此往復已不耐煩,終是喝道:“有話就直說,我又不會吃了你。”
芷蘭被這麼一嚇,哪裡還敢有所隱瞞,便一閉眼道:“因為平時主子對容軒公子很不好,所以容軒公子才很恨您。”
“我對容軒不好?”漫羅微挑起柳眉,好奇地對上芷蘭的雙眼,“如何不好?”
芷蘭又抿了抿唇,忽而大膽地開口,“具體您都對容軒公子做過些什麼芷蘭也不清楚,只是每回容軒公子侍奉完主子,他身上都佈滿了傷痕。月兒曾拜託我向主子求情,望主子能可憐一下容軒公子,這話芷蘭一直沒敢同主子說,可今兒既是主子讓我講,我就有話直說了。”她深深地喘過一口氣,才最後甩出一句話來,口氣分外認真,“咱府裡的金瘡藥雖是好藥,可長此下去,怕是再好的靈丹妙藥也救不了容軒公子。”
漫羅聞之大駭不已,怪不得那容軒看她的眼神裡會透著如此深刻的恨意,可她原本以為那所謂的深仇頂多也就是些“殺父弒兄”之類的家族仇恨,好吧,她承認她是小說看多了,可她顏筱朵思維再跳躍,又怎能料到自己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竟是這樣一個殘忍的人呢?偏偏那容軒身子單薄卻一骨子硬氣,即便被如此虐待,卻也不曾害怕,知欲擒故縱,殺顏漫羅報受辱之仇,可惜此人欠缺了點運氣。
一切都怪她。其實他報仇本是成功了的,真正的顏漫羅也確實死了,只是容軒不知,錯將她當作了漫羅,便有了這麼個烏龍。然而換句話說,要不是顏筱朵穿越到這裡,又還魂與顏漫羅之身,這裡所有的人都將與之一同陪葬,雖知容軒不怕死,可是其餘人又有幾個能做到他那樣無所畏懼?
芷蘭瞧漫羅一直沒出聲,自知是自己說錯了話,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主子饒命,芷蘭知道錯了,下回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漫羅垂首望了芷蘭一眼,擺擺手,道:“我並無責怪你的意思,快起來吧!”說著,還上前扶了芷蘭一把。
七皇子一改常態,對下人這般溫和絕屬少見,芷蘭被怔得愣愣的,好半天才怯怯地問了句,“那麼,主子是不罰芷蘭了?”
“你未做錯事,今日不過是說了實話,我作何要罰你?”漫羅不答反問,而後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絲不明所以的笑,“倒是聽你如此一說,我突然發現,我以前似乎做了不少壞事。”坐在椅子上,漫羅將芷蘭臉上頓時泛起的恐慌全部收入眼底,繼而笑著調侃,“有我這麼惡毒的主子,真是為難了你們不是?”
芷蘭一聽這話又要跪下來,而漫羅最見不得的便是這古代的下人們動不動就要下跪,於是在芷蘭還未跪下之前先行開口,“不準跪!”
那小丫頭本來腿已軟了,被漫羅如此一喝,又立刻站直了身,不敢跪也不敢抬頭,“能伺候主子是咱做下人的福氣,主子千萬別那麼說,其實除了對兩位公子,您對咱下人都還不錯的。”
“兩位公子?”漫羅半眯了眼,細細地打量著芷蘭,“哦,還有罹湮,怎麼?我以前對罹湮也不好麼?”
芷蘭沉默了一會兒,才老實地回答,“不瞞主子說,您對罹湮公子確實不好,只是府裡的下人都說那罹湮公子是個識時務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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