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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涯也只是心生厭恨,如果這樣,自己還不知恬恥的在他面前倘胸露背,就真是無地自容了。要知道,她安季晴,也是個保守之人,就算和洛宇相戀三年,到了談婚論嫁之時,也沒試過這樣坦赤相對,如果在段風涯這裡吃了虧,還要落得個隨便之名,此不是太吃虧了。
段風涯坐到床前,一副凜然坦坦的樣子,“都傷成這樣了,就安分的躺著,忍忍,我要給你上藥了。”
安季晴嘟著嘴不服氣,“是誰害我變成這樣的。”
段風涯舉著藥瓶的手擱在半空,的確,理虧的是他,實質,這個家,他說了算,安季晴受不受罰,全憑他一句話,況且,他還把那該死的當票揣起來,他沒有答話,把手輕輕湊近安季晴遍佈傷痕的背,自肩至腰,灑了一層藥粉。
安季晴咬住下唇,強忍住藥及傷口所致的劇烈痛楚,額頭滲出冷汗,順著臉,流進八字形的鎖骨,再流進紅色的褻衣,深陷的峰窩內,沒了蹤跡,安季晴只感覺到褻衣慢慢染溼而冰冷透心,伴著身體的痛感,裹露的上身抽動而輕微的顫抖。
段風涯的雙目順著安季晴顫慄的上身,目光一直蔓延至她的冷汗,隨著汗水的痕跡,直至安季晴一顫顫,若隱若現的褻衣,紅得礙眼,隱得模糊,沉寂的心,燥熱得很,在他面前,曾經有過無數次的身體,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卻是終抵不過這片褻衣遮體,讓他燥亂嗎?
“相公,我,冷。”
安季晴低吟無力的聲音,更讓段風涯有了一絲錯亂的情思,門吱一聲被推開,綠愕捧著一個暖爐進來,看到段風涯,微微屈身,放下暖爐,就帶上門出去了。
段風涯深吸一口氣,拉過被子裹在安季晴身上,“你休息一下,我叫人進來幫你穿衣服。”
“相公,能陪我說說話嗎?”安季晴笑得溫軟暖人,沒有半點對段風涯的抱怨。
段風涯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頭,望著這張蒼白的臉,鑲著一雙水靈靈的雙目,溫婉暖心,很難與一年前,那個不可一世,自命清高的丫頭放在一起,混為一談,“也好,我也想看你怎麼解釋,他,到底是誰?”
“他?”
“你可別忘了,生死,你都只能是段家的人。”
安季晴臉上掠過一抹譏諷,原來是為蕭君,生死都是段家人,你們可是從來沒把我當段家人,現在怎麼了,怕我不耐寂寞,就拿起這個幌子了,“相公,季晴說了,只愛你一個,如果有人捕風就當是影,我也沒辦法。”
“那最好。”其實,段風涯也沒太在意小婉口中的俊男子,他比誰都瞭解他的那幾位夫人,她們在段老夫人那裡,尚可空穴就吹風,但在他這裡,他明白得很,不過就順下她們的意而已,可能像安季晴所想的那樣,他總是如此縱容她們的。
☆、40。 真相,揚眉吐氣?
安季晴的視線停在她的枕邊,點點頭,段風涯伸手進去,摸出一支金釵,在明光下,燦如朝陽,頓時他的表情僵住,有點尷尬的移開視線,餘光卻是停在安季晴的臉上,她目光溫潤如三月裡的雨,笑容淡定無猙。
這支釵,其實一直都揣在安季晴的懷裡,可是暗香一心只想著當票,殊不知,她搜出來的當票,只是安季晴的一點飾物,沒有金釵裡邊,這小顏一直看在眼裡,她有心把金釵放在枕邊,待她日安季晴可以平冤。
安季晴本意是想抓住金釵,狠狠的往段風涯身上扔的,然後昂首挺胸的說,“就你會冤枉我,還給你。”那樣才解
氣,才揚眉吐氣,可惜,她現在完全是個傷殘人士,連抬頭都是件很費力的事,所以她不得不放棄這個揚眉吐氣的機會。
她的目光泛起漣漪,淡淡的說,“我早就該猜到的,你們段家,家大業龐,她一個堂堂段二夫人,又怎麼會手緊到幾十銀子都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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