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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打破了我喜歡的一種生活方式,她剝奪了我的新鮮和刺激。我恨她。所以我逃離。我一直走到甘肅一個叫天水的地方,天水那個那麼封閉的地方女人卻很騷情。她們的臉蛋白裡透紅,她們的眼睛水旺水旺充滿肉慾地看著你。我就是被一個孕婦那充滿肉慾的眼神給迷住了。那個孕婦大概已有七個月的身孕,她前面生了兩個女兒了,她的男人一心想要個兒子,他想第三個怎麼也應該是個兒子了,怕動了胎氣,他虔誠地從她懷孕那天起就沒再上過她的身。我是在路過她家門口借水喝的時候,被那孕婦對他充滿想往的那種眼神給勾住了。我說,看你們家房子寬敞的,我想在你家借住一宿,我給你們錢跟糧票。那孕婦生怕我變卦,趕緊就點頭答應了。她的男人那天夜裡在地裡看瓜,我跟那孕婦中間隔著兩個女子娃,我們一等那兩個女子娃睡著就滾成了一團。那孕婦不管不顧發出很大的叫聲。她吵醒了其中的一個大女子娃。就是那個大女子娃,在第二天早上她達(爹)回家吃飯時告訴她達說,黑裡,有一個像達一樣的人騎在我孃的身上打我娘,把我娘打的亂喊叫。那男人一聽一下子就眼紅了,還沒等她男人逼問,那孕婦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說了,她說,咱又沒吃虧,他還給咱留了錢和糧票。男人一腳就踹在了她的肚子上,然後拿著刀就追出去……
《守身如玉》第十四章(4)
那個男人是在走出那個村子很遠的荒漠裡追上我的。但不是那個男人用刀殺了我,而是我用刀殺了他。大漠裡沒有人煙,我把他就埋在沙土裡了。我埋完他就上路了,走到天黑的時候,我看見了一棵樹,這方園四周什麼都沒長卻長了一棵很茂盛的大樹。我決定就在這棵樹下過夜了。夜裡,霹雷挾著閃電還有狂風和暴雨就像野獸一般把我從夢裡提拉醒來,我無處跑也無處躲藏,我眼看著一個劈雷就把那棵樹和我一起劈開並在瞬間燒成了黑炭……
肖白說你幹嗎要告訴我這一切呢,你讓我看到了醜惡。你應該給活著的人留有餘地……
她沒看見他走,她也不知霞是什麼時候來的,霞的手裡牽著一對雙胞胎女兒。霞說肖白你是對的,是不能跟朋友太親密,不要親密得你我不分。我如今就嚐到了親密不分的苦果。肖白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霞說,你還記得於麗嗎,當年,你知道我們是那麼好,好得就像一個人。我們兩個在一起根本無心上學,高中畢業我們都沒考學,我們兩個一起開了一個服裝店,白天她進貨我看店,晚上我們就住在店裡。就是在那一年,於麗的身體發生了變化,起初她老是覺得喉頭處難受,像要往出長東西,後來是她自己發現她起了喉結,女人怎麼會起喉結呢?她對那喉結感到了恐懼。她以前特別喜歡穿坦胸露背的衣服,自從長了喉結她連夏天都要穿高領的衣服以便把鼓出的喉結蓋住。有一天,她喊我,我根本沒聽出是她喊我,我以為是一個躲在哪裡的稚氣的小男孩喊我呢,是那種細細的男聲。屋子裡並沒別的人,我說奇怪,這是誰在喊我呢,她說,什麼奇怪不奇怪的,是我在喊你。我說你喊我就喊我幹嗎要裝成男人的聲音。她說,你說什麼,我的聲音像男人的聲音嗎。我說不像真男人的聲音像宮裡的太監。我不知她聽我說完這句話為什麼竟瘋了一樣撲過來打我。她說你明明知道我現在不男不女你他媽的還用太監這樣的詞羞辱我。我告訴你就是太監你也得跟著我。我說於麗你瘋了,你胡說什麼。她說,我胡說?你好好看看我,你看看我跟你一樣嗎。她兇狠地伸手扒我的衣服,又把她的衣服也扒下來,我們兩個赤裸裸地面對面站著,天天在一起,我一點也看不出她哪兒有變化,我說,你身板好像比過去長寬了一些,也比過去看上去結實,她說你看看我這兒長出來什麼,她走到我跟前,把我的手拉起來,她讓我摸那個喉結。我嚇壞了,我說你怎麼長出喉結來了?她說我他媽怎麼知道。她說已經長出一個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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