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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倒是不動了。
只是笑著笑著,傅夫人便察覺到不妥,好像,從脖頸處開始,變得不一樣了!她的臉也開始變得扭曲,變得畸形。
染冉看到這裡才開口。
“我想說,那書上寫的,已經過去了。”雲淡風輕的幾字,足以讓傅夫人崩潰,睜大眼睛看著她,恨不得要殺了她。
“小染!”
傅夫人臉色一變,白如紙張,再沒有一絲的血絲,像抽乾了一樣,眼睛確是想要蹦出來一般。
卻有了其他人的打擾,一抹熟悉的聲音傳來,從染冉的身後,她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然後恢復正常。
染冉身後,去而又返的傅臨染就這麼看著三人,其中,兩個人是他最熟悉的人,身上都是血跡斑斑,唯獨這個今日第一次見到的白衣女子,離得遠遠的,看熱鬧。
她看似是置身事外,可傅臨染怎麼覺得,她才是這些事情的幕後兇手,指使著所有事情的發生,然後冷眼旁觀。
母親身邊站著景染,從他的位置看著景染,只能看到她的背影,這麼熟悉,就算只是背影,也知道她就是景染。母親對著自己,臉色蒼白,快要看不出原本的模樣,而她的衣服上,血被染紅一片。他看到母親脖子上的花沒了,只有一片血色,那朵白花,就在景染的手裡,她的手裡,還有一把匕首。
已經不知道該想為什麼被染花閣帶走的景染為什麼在這裡,還是想為什麼景染會醒,她的昏迷不醒,從來都不容易醒的。
心像被人拽著,一刀一刀的割著,痛到不能痛了,還有心底的怒氣。
所以,他寧願相信,此刻面前的景染,不是景染。
景染聽到他的聲音,轉過身來,她的轉身,更是讓傅臨染不知所措,雙手染滿鮮血,額頭上也流著血,一眼,就知道她是景染。
而他剛剛就在外面了,一直沒有進來,甚至聽到了母親的廝喊,也聽到瓷器落地的響聲。
他不知道里面發生的為什麼這麼慘烈,已經可以用自相殘殺來形容了,一日之間,原本兩個關係和睦的人,就這樣在面前……
一個是自己母親,一個是待她如親人的妹妹,傅臨染不願意看他們,相反的看著身邊的染冉。
一定是她,也只能是她,她做了什麼,讓母親與景染一時之間恨對方入骨。
“染冉,你究竟要做什麼?”
她離開後,所有人,包括他內的所有人都認為,她不會再回來了。所以都走了,因為知道母親自己說的,這樣的染花技術,她會,那麼要解藥,也可以自己做出來。
因著太過沖動,他又折了回來,卻沒有想到,會看到這一場面。
“染……”傅夫人看到兒子出現在這裡,伸手想要抓住,始終不能如願,她眼裡的渴求,只有對著她的染冉看到,只是染冉看著她只勾起嘴角幅度,繼續諷刺。
傅臨染注意力全部都在染冉身上,甚至忽視自己母親此刻已經沒有多少時間。
“染。走吧!”染冉看著傅夫人的身子靠後,不再又任何的動作,手只能沒力氣的回到她的身上,此刻,她手上,身上,只要能看到的地方,白到與景染手裡的花一個顏色。
這就是綠妒,不是原來凌家的染花,這花與人體染花的的過程一樣,可是,只要花滲透到身體,就只有一種可能,死,原本,死是慢慢的,但是,把花割了,人會立刻變為枯死的花。
景染手裡的花,現在是一個有生命的動物,早已不是原先的植物。
傅臨染髮現染冉要景染離開時候,也看到母親睜大眼睛,一動不動的坐著。
母親死了?怎麼可能?要怎麼相信?剛剛染冉說過的,不會死啊,母親也是凌家染花人,怎麼會死……
第40章 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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