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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落寞而無奈,漸漸的飄零在雨水之中,不見了蹤跡。
“怎麼,心軟了?堂堂的殺手樓墨山,也會心軟?”媚娘看看雨中的身影,娜妙的身姿帶了些懶散的往那窗楞上一靠,更添了些弱柳扶風的意味,只是笑容中完全不見了剛剛拿劍時的颯爽,眼中多了些陰狠的蹤跡。
“哦?為什麼要心軟?”墨山看看這個殺手樓的北堂堂主豔娘,唇角一勾,卻是沒有絲毫的笑意。
“你這樣的傷害他的心上人,他要是以後回來了,你打算怎麼交差?”豔娘笑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哎呦,墨山,你和你那個胞兄哪個更厲害些?我和青龍私下裡探討了好幾次,都沒什麼結果。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人看你的表情是有些可疑,但也不能僅僅因為這個你就認為他是把你和紫山認錯了。”
墨山冷冷的瞥她一眼:“他們叫那人——紫墨,而且,”他低頭從從腰間取出一塊玉來“他腰上掛了一塊一模一樣的。”
除了了那個和自己有著共同愛好,共同性情,甚至相似的武器的胞兄以外,誰會叫紫墨呢?
紫山,墨山。
他沒死,原來,一年多前的那場與殺手樓叛賊的惡戰中,那人竟沒死。墨山摩擦著手中的玉:哥,我終究可疑再喚你一句了。
媚娘嘆了一聲,然後笑道:“怎麼,倒不如直接找了那人問問紫山的狀況也是好的啊,用這種方法……”
墨山瞥她一眼,冷笑道:“剛剛是誰演戲演的連威脅都用上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不是盡力配合你嘛!要知道,那紫山可是消失一年多突然出現,你說,我不好好送他個禮物也太對不起我們這六七年的友誼了。”豔娘臉不紅氣不喘的道,反正也不怕紫山生氣必經還有墨山當著不是嗎?
墨山也不責怪,只道:“我看,用這種方法,他也許會出現的更快點。”只是從不知道,和自己一起長大的人竟是喜歡男人……那張展也是再找他,此時自己傷了他的心上人,呵呵,不怕他繼續玩消失!
墨山想著想著,嘴角勾起一抹笑來了……
☆、38(結局)
夜,裹著一層層的雨,縮身在沒有月光的角落,這雨透的清冷在黑暗中增加了一種寂寞的味道。
溼透的,何止是衣服,又何止是眼睛。
冰冷的,除了身上的雨,還有手心的玉。冷徹心扉般。
張展哆哆嗦嗦的抖動著,手心的被角已經被身上的洗衣服侵透了,一股股的冒著寒氣般。
普易手裡握著瓷碗,聲音淡淡的,帶著不易察覺的暗啞:“先把這個喝了。”
張展一雙虎眼漸漸上抬,泛白的唇角處抖出兩個字:“頭疼……”
一夜的折騰,漸漸的也把這位耐心極好的人給折磨瘋了,普易一把把該在張展的身上的被子扯了下來:“起來把溼衣服換了!”
張展濃眉皺了皺,眼睛沒有焦距的看看普易,然後看看被扯在地上的杯子,好一會才低低的道:“冷……”說罷,兩個肩膀有些抖動了起來。
瓷碗摔在地上,碎了。如同綻開的花朵,只是刺耳的聲響似要驚起人的靈魂般,江樹肩膀抖了抖,眼睛有些發紅的撿了地上的被子重新給床上的張展蓋上。
那邊的易劍天皺了眉頭,道:“三谷主渾身燙的厲害,現在看來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而且出谷時間太久,這樣有百般淋雨不肯服藥,再好的身子骨也是熬不住的……老夫的意思的是先將三谷主送回毒谷修養,待養好了再……而且,這一段時間兩位谷主都不在谷中,若是谷中有什麼事情我怕江暮和郭爺他們沒法處理……”
普易閉著眼睛深吸口氣,然後才睜開緩緩道:“再容我想想。你先下去吧。”
江樹紅了眼睛,看著易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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