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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學學,學了十天半月,便說自己資質太笨,難以學會,就不學了,只專心於武功。如此十年八年下來,他師兄弟二人的武功便頗有高下了。”
玄難連連點頭,道:“單是彈琴或弈棋一項,便得耗了一個人大半生的精力,聰辯先生居然能專精數項,實所難能。那丁春秋專心一致,武功上勝過了師兄,也不算稀奇。”
東方不敗也打趣著說:“嗯,琴棋書畫,醫卜星相,工藝雜學,貿遷種植。無一不會,無一不精,你們祖師爺所學可真是廣啊!”
康廣陵不搭理她。提醒薛慕華說:“老五,這裡的幾位都算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關於我們師父和丁春秋反目一事,還有更要緊的關竅呢,你就不要顧忌,快說了吧。”
薛慕華點頭道:“是,是。那丁春秋專心武學。本來也是好事,可是……唉……這件事說起來,於我師門實在太不光彩。”
“那丁春秋仗著比我祖師爺年輕二三十歲。又生得俊俏,竟去姘上了我祖師爺的情人。這件事大傷我祖師爺臉面,我們也只心照,誰也不敢提上一句。當面背後。都裝聾作啞。”
“總而言之,丁春秋使了種種卑鄙手段,勾引自己師父的情人,又在暗中偷偷學會了幾門厲害之極的邪術,我祖師爺惱怒之下,要待殺他,豈知丁春秋先下手為強,聯合我祖師爺的情人突然發難。將我祖師爺打成重傷。”
“啊!”眾人一聽這段薛慕華師門中由風流韻事招致的欺師滅祖惡行,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薛慕華看了大家一眼。繼續解釋:“祖師爺究竟身負絕學,雖在猝不及防之時中了暗算,仍能苦苦撐持,直至我師父趕到救援。我師父的武功不及這惡賊,一場惡鬥之後,我師父復又受傷,祖師爺則墮入了深谷,不知生死。”
“我師父因雜學而耽誤了武功,但這些雜學畢竟也不是全無用處。危難之際,我師父擺開奇門遁甲之術,與丁春秋僵持不下。
“丁春秋一時無法破陣殺我師父,再者,他知道本門有不少奧妙神功,祖師爺始終沒傳他師兄弟二人,料想祖師爺臨死之時,必將這些神功秘笈的所在告知我師父,只能慢慢逼迫我師父吐露,又加師叔祖從旁相助,他便讓了步,只要我師父從此不開口說一句話,便不來再找他晦氣。”
“那時我師父門下,共有我們這八個不成材的弟子。我師父寫下書函,將我們遣散,不再認為是弟子,從此果真裝聾作啞,不言不聽,再收的弟子,也均刺耳斷舌,創下了‘聾啞門’的名頭。”
“推想我師父之意,想是深悔當年分心去務雜學,以致武功上不及丁春秋,既聾且啞之後,各種雜學便不會去碰了。
“我們師兄弟八人,除了跟師父學武之外,每人還各學了一門雜學。那是在丁春秋叛師之前的事,其時家師還沒深切體會到分心旁鶩的大害,因此非但不加禁止,反而頗加獎飾,用心指點。康大師兄廣陵,學的是奏琴。”
東方不敗頷首說:“對對對,俺那朋友‘江南四友’之首黃鐘公,一手‘七絃無形劍’,也算得是武林中的一門絕學。”
康廣陵起身道:“是麼?你把他叫來,咱們比比琴。要不,我這就彈給你聽聽。”說著便將瑤琴橫放膝頭。
薛慕華未及搖手阻止,忽聽得錚錚兩聲琴響。
這兩下琴音一傳入耳鼓,眾人登時一顆心劇烈地跳了兩下。
玄難一愕之際,只聽得那琴聲又錚錚地響了兩下。
這時琴聲更響,各人心跳更加厲害。
琴音甫歇,卻聽東方不敗優哉遊哉地說:“嗯,不錯,不錯,你方才在琴上撥絃發聲,並非僅示樂技,卻是在琴音之中灌注上乘內力,用以擾亂敵人心神,對方內力和琴音一生共鳴,便不知不覺地為琴音所制。你的手法的確和黃鐘公的‘七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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