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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家裡。據海因茨&iddot;豪斯霍弗的回憶‐‐他父親曾領他去過慕尼黑的某沙龍
‐‐希特勒說話時猶如在皇冠馬戲院裡一樣,不同的是,他是坐著講的。&ldo;非
常可怕又喊又叫,還揮動手臂。沒有人打斷他。他講呀,講呀,像放唱
片一樣,一講就是一個鐘頭或一個半鐘頭,直講得他精氣力盡講得他氣
喘吁吁。講完後一坐下來,他又是個普通人,好人好像他換了一個檔一
樣,中間沒有什麼間歇。&rdo;
禁令使希特勒將自己的精力集中在黨的重新建設上來。他不辭勞苦,
一次又一次地參加會議,不停地勸告人們,就像在貝格勃勞凱勒時一樣。他
的基層工作技巧‐‐與男人握手致意,吻女人的手,與數不清的人們親密地
交談‐‐使他與市內的黨員建立了聯絡。這樣,他不但成功地增強了他對普
通黨員如磁鐵般的吸引力,而且完全控制了黨的組織。與此同時,埃塞和施
特萊徹也運用希特勒的戰術,走遍了巴伐利亞,把當地的組織團結在元首的
周圍。
到了3月底,希特勒幾乎完全控制了地方組織。但是,在德國北部,
他不得不將黨的命運交給格里戈爾和奧託&iddot;斯特拉塞爾。格里戈爾是個出色
的組織家和天才的演說家。作為國會代表,他可以免費乘火車出入。在貝格
勃勞酒館發表了鼓舞人心的講演後,他保證效忠希特勒。但是,奧託,一位
年輕有為的記者,卻持有保留態度。他想,與希特勒&ldo;共度密月&rdo;的時間能
維持多久?
與被監禁時期一樣,希特勒深居簡出,很少公開拋頭露面,且很好地
利用了這一機會。
在兩名工作效率很高但沒有什麼名氣的黨的工作人員的協助下,希特
勒利用閒暇時間,建立起了一個牢固的黨的機構。這兩人是菲力氣&iddot;波勒和
弗朗茨&iddot;埃克薩瓦&iddot;施霍茨。波勒長得像貓頭鷹,對希特勒開口說話前必先
鞠躬。他雖當上了黨的執行秘書,卻為工作細節發愁。
曾在慕尼黑市政廳當過會計的施霍茨,現在是黨的出納,掌管財政。
工作起來,他像是個加減機,又能發揚吝嗇鬼的精神,精打細算。這兩人完
全臣服於元首,成了黨的機構中不可缺少的人物。
波勒和施霍茨把黨的內部組織搞得井井有條,效率極高,這便使希特
勒能集中精力研究黨的長遠政治戰略,撰寫文章,併到德國北部作廣泛的旅
行,親自出席黨的秘密會議。他也有閒暇時間去修補破裂的友誼,開導頑固
分子,使敵對者握手言和,以及處理私人問題。他恢復了羅森堡在復刊後的
《人民觀察家報》裡的編輯職務,並致函給他,讚揚他的氣節並將他稱為&ldo;最
寶貴的合作者&rdo;。
數天後,希特勒又寫了一封信,解決了一個令他頭痛的問題‐‐驅逐
他回奧地利。他單刀直入,要求林嗣當局吊銷他的奧地利國籍,因為他要做
一名德國公民。3天后,上奧地利省政府向他發出了一份移民通知,取消了
&ldo;他對奧地利國家的忠誠&rdo;。只花了7.5先令,希特勒便解脫了被驅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