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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司機肯普卡;他的僕人林格;偷錄餐桌談話的兩人:海姆和科本;他妻
子的摯友施奈德太太;他的兩個得意的戰士斯科爾茲內和魯德爾;他特別崇
敬的3個女人:裡妮&iddot;萊芬斯達爾、格迪&iddot;特魯斯特和赫侖納&iddot;漢夫斯坦格
爾。
他的許多副官和軍官不但活了下來,且對其經歷侃侃而談:普卡默爾,
恩格爾,貝洛夫,伍恩施徹,舒爾茲和根舍。在蘇聯和東德被監禁12年後,
根舍回到了西德。看見青年留鬍子和長發,他大吃一驚。&ldo;親愛的朋友&rdo;,舒
爾茲對他說,&ldo;我們輸掉了戰爭,現在一切都變了。現在的青年已不像我們
那時了。&rdo;為了讓根舍回到現實中來,舒爾茲帶他去了一次貝格霍夫。建築
物早已於1945年5月4日被黨衛軍放火燒為平地,剩下的敗瓦殘牆也被
美國人逐漸毀滅了。一切都不同了,連通向房屋的那個大階梯的位置都難以
分辨了。兩人在察看這個地方時,舒爾茲的妻子給他們拍了照。從他們的驚
異的臉上,她拍下了‐‐這是語言做不到的‐‐曾被他們佩服得五體投地的
那人的最終結局。20世紀歷史上最不平常的人物消失了‐‐除一小撮忠實
信徒外,誰也不為他悲傷。
譯後記
本來不想寫什麼&ldo;譯後記&rdo;,但有件事情始終令我耿耿於懷,我想把它
如實寫出,記在最後,權作&ldo;譯後記&rdo;。
翻譯本書所費時間長達一年零四個月。這是因為,一方面我日常工作
較忙,家庭雜務多。另一方面,想找個助手助我一臂之力,也未找到,我只
好單槍匹馬馳騁在這本浩繁的鉅著裡。我把業餘時間、節假日幾乎全花在它
身上了。工作性質決定我要經常出差‐‐我把出差之餘的時間也用上了。
在某種意義上,本書譯成於旅途,系我心血之結晶。談了這番話後,
讀者自然會理解,想起下面所記之事,我何以會如此氣憤!
本書的前40萬字是&ldo;死裡逃生&rdo;的。事情是這樣:某晚竊賊爬入我
的臥室,竊走了我一架價值千元的收錄兩用機。我一笑了之,妻聞訊後責備
了我說:&ldo;辛辛苦苦買的錄音機被偷走了,你不去報案,還若無其事,你家
存多少錢?&rdo;我說:&ldo;小偷偷它,說明他需要它!
物質不滅,這臺錄音機還存在於世界上嘛!只不過是所有權和使用權
有所改變罷了!&rdo;&ldo;你&rdo;妻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事情發生一週後的一天早晨,我起床後想看看譯稿(譯審交叉進行,
這是我的習慣),發現號碼手提箱不翼而飛!&ldo;我的譯稿哪裡去了?&rdo;在廚房
趕製早餐的妻隨口答道:&ldo;不就在手提箱裡嗎?&rdo;&ldo;不見了!&rdo;&ldo;什麼?!&rdo;&ldo;哎
呀呀,小偷給你順手牽羊了!&rdo;
譯稿丟了!小偷大概以為那提箱賊沉賊沉的,必定是裝滿了鈔票!
我怒髮衝冠,頓足罵道:&ldo;竊賊!我我我槍斃你!&rdo;
&ldo;槍斃&rdo;之類的話,純屬氣憤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