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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甚至還有意識能夠看到歹徒的臉。”
他習慣性地稍微挑高了下顎,由於揹著光,深邃的瞳仁裡眼神更顯陰冷。可他完全不在乎自己看起來有多麼咄咄逼人,只兀自語速極快地繼續:“另外還有一點我想不通。你們夫妻身上沒有帶其他的現金,比起您丈夫,戴著金項鍊和金戒指的您顯然是更顯眼的目標。就算是單純從風險上來看,通常情況下女性的反抗能力比男性要弱,選擇您為目標當然更安全,這也是‘敲頭魔鬼’前幾次作案都把目標選定為女性的原因。可是他這次卻先對您的丈夫下手,為什麼?”
原先慘白而不見血色的臉慢慢漲成了豬肝色,李老太張了張嘴,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看著他:“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詛咒我?”
“算不上。”半垂著眼瞼神色冷淡地同她對視,秦森簡單直白地表述了自己的想法:“只不過我很懷疑您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歹徒的臉。”
李老太的臉色霎時間轉青。
“李老太,請實話實說。”肖警官也嗓音清冷地開了口,“否則您就是在妨礙我們辦案。”
大抵是被他的措辭嚇到,她神情慌亂地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我……”她抿了抿嘴低下頭來,“我其實沒有看到……先被打暈的是我,所以……”
看來所謂見到了歹徒的臉不過是信口胡諏。
眨了眨乾澀的眼睛,我無意間撞上一束目光,才發現肖警官居然在看我。他的眼神不像秦森發火時那樣陰鷙駭人,卻平靜得叫人捉摸不透。我沉默地與他對視,細細看進他的眼底,希望能讀出點端倪,結果只是徒勞無功。
這時秦森把手裡的記錄簿還給了那個警察,突然出聲道:“請停止您對我妻子的視/奸,肖警官。”
我收回視線,而他已經走到了我和肖警官之間,擋住我視線的同時面無表情地望向他,絲毫不掩飾語氣裡冰冷的敵意,“她的確很漂亮,但是你休想跟她上/床或者進行什麼可笑的柏拉圖式戀愛——她是我的女人,也只會有我一個男人,這點誰都不能改變。”
☆、第七章
要不是對秦森的出言不遜早已習以為常,我應該會感到非常尷尬。
結果反倒是肖警官的反應讓我有些意外。
“沒有要冒犯的意思。”他應得從容不迫,並且再開口就把話題轉回了案子上:“已經調了便衣蹲守各個金器店。秦先生有什麼別的建議麼?”
“沒有。”秦森乾脆地即答,接著猛然轉身面無表情地看向我,“走了,魏琳。”話音未落便邁開腳步朝病房大門走去,經過我身側時還因速度太快捲起了一股微小的氣流。我對見狀神色依然平靜的肖警官點頭道別,才跟上秦森。
他毫無徵兆地推門出去時,守在門外頭的兩位警察再次一嚇,卻不像剛才那樣制止。圍堵在病房門口的記者們精神一振,紛紛湧上來想要提問,七嘴八舌地掀起了又一重嘈雜。我多少有些緊張,因為秦森極其厭惡鬧哄哄的環境,尤其在那些聲音都衝著他而來的時候,他會像顆炸彈,隨時可能被引爆。
但事實證明,我錯估了秦森今天的狀態。
在我反應過來以前,他突然抬起手開啟了手中的什麼東西。一道強光隨著他手腕活動的動作掃過在場每一個記者的臉,他們條件反射地伸手或是閉眼躲閃,就連扛著沉重攝像機的攝影師都有幾秒鐘的呆滯。
而秦森趁著這個間隙拽住我的手,拽著我快步擠出了人牆。
我們疾步穿過走廊的過程中還有幾個記者試圖追過來,最後統統被他用防狼強光電筒照了眼睛擋回去。
等馬不停蹄地趕到停車場,我才找到機會,邊掏車鑰匙邊喘著氣問他:“你是什麼時候把手電筒從我這裡偷走的?”他不是第一次從我身上偷走東西,據說之所以具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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