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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博雅就聽著,偶爾提提自己的看法,雖然只是三言兩句的,卻讓張君銘的態度越來越認真和敬重起來。
李雲鶴就悠然的在一旁喝茶,看著樂雅玩九連環。周樂雅玩了一會兒,九連環還是沒有解開,周樂雅就放下,見李雲鶴笑著看著自己,就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朵花遞給李雲鶴,李雲鶴接過,愣了一下,隨即就接過,笑著低聲道,“謝樂雅。”
周樂雅彎了一下眉眼,他也喜歡這個老師。
隨後,見周博雅三人越說越加投機,特別是張君銘投入得開始手舞足蹈起來後,李雲鶴滿意了,也放心了,就低聲和周樂雅說,“樂雅,為師還有要事,先行一步,你們注意安全。”
周樂雅點點頭,看著李雲鶴起身悄然離開,也沒有打擾旁邊正說得興起的三人,但,周樂雅看見自家的兄長大人起身,跟著送到了廂房門口,低聲說了幾句,就拱手送別。
一番探討過後,恰好夕陽來了。
幾人就在包廂裡吃了一頓,吃得時候很安靜,平日裡周樂雅和周博雅在家吃飯,如果是隻有他們兄弟兩人,便是周博雅給周樂雅佈菜,一邊輕聲說些發生的趣事,如果是和爹孃一起,他們就規規矩矩,安安靜靜的。
現在包廂裡不止他們兄弟兩人,於是兄弟兩人就安安靜靜的,但周博雅隨時留意著周樂雅的碗,不時的佈菜。
待吃完,小二進來收拾後,張君銘就很是驚奇的開口,“你們兄弟兩人的感情真好。”
周博雅聽了,只是笑笑,抬手摸摸乖乖坐在他身邊低頭玩著木頭鎖的周樂雅。
方舒就笑道,“君銘你不是有三個哥哥嗎?”
“他們就會訓斥我,每次我到外頭惹了事,就罰我跪祠堂。”張君銘撇嘴說著,頓了頓,不情願的補充了一句,“當然啦,我知道他們是為我好。”
“今晚你們要去參加放燈嗎?”周博雅轉開話題問道。
他疼惜樂雅是他心甘情願,但他潛意識裡不願在其他人面前說出或者表露什麼,他只覺得,那是他和樂雅之間的事情。
“那個東西好玩嗎?”張君銘興致勃勃的問道。
“去年我有來過一次,還好吧,但是,放河燈比放天燈要好玩。”方舒說著,臉上揚起了笑容有些神秘。
“等等。”周博雅突然想到張君銘可是來華夷州的貴人之一,他晚上是要去高樓的吧?“張大哥晚上不去高樓?”
“不去!那裡有什麼好的!”張君銘嫌惡的說著,也就只有宋敏德敢罵敢說,其他人心裡想著面上說的都不一樣,噁心死了!
“那就跟我們去放燈吧,河燈天燈一起放。”周博雅微笑說著。
——這人的性子看來並不適合在高樓裡混,想來這也是剛剛他送李先生走前,李先生對他說的多多照顧的原因吧。
“好啊好啊,哎,那我們現在做什麼?”張君銘問著,有些迷茫。
“去買河燈和天燈。”方舒說著,起身,嘆息了一聲,“真是可惜啊,林秀兄要去高樓陪客。”
“林秀?那是誰?”張君銘好奇問著。
“林大人的兒子。下次介紹你認識。”周博雅微笑說道,彎腰抱起周樂雅,低聲說道,“樂雅,回去再玩,我們去買燈吧。”
周樂雅有些茫然的抬起頭,這木頭鎖很有趣,他玩著玩著就入神了,見自家兄長大人無奈的,但又寵溺的眼神,周樂雅紅了紅臉,將木頭鎖乖乖的遞給周博雅,周博雅滿意的接過,放在桌上,在外頭大堂吃飯的紅石等人會進來收拾這些小玩意的。
張君銘見周博雅抱著周樂雅,就伸出手,笑嘻嘻道,“博雅,我來抱吧。我看你挺辛苦的。”
卻不想兄弟兩人的反應是——
周樂雅迅速抱緊周博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