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5 頁)
然毫不改變的嚴肅著……
冰鎮在這個季節的落日後總是讓人陶醉的涼爽。小區的長椅上、開滿鮮紅色花朵的樹下,三三兩兩的人或閒聊、或談情的坐在那裡,一群嬉戲的孩子嘲笑著幼兒園鐵欄杆中的孩子被奪走的自由。一位園藝師悠然的修剪著小區中的花草,還不時提醒嬉戲的孩子要小心他修剪工具的鋒利。
我的眼前一片安詳與寧靜,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生活在怎樣的恐怖中,又即將面臨怎樣的恐怖。
一輛車停在了我與滾兒的身邊,這是一輛周身紅色的轎車。副駕駛上的人下了車,謙恭的開啟了後排的車門,滾兒則十分自然的鑽進了車子,我也學著滾兒的樣子上了車。
“我要去工業區的聖壇看看。”滾兒以一種命令的口氣對司機生硬的說。
“是!長官!”司機則以一種絕對服從的口氣回答。
車向冰鎮工業區很快的駛去。工業區是冰鎮城邊的一片很大的區,冰鎮的大型工廠幾乎都聚集在那裡。一路上高聳入雲的玻璃摩天大樓漸漸的被少有窗戶的巨大紅磚工業廠房代替,高聳入雲的不再是摩天大樓,而是一座座孤零零掛滿灰塵卻不再冒煙的圓形煙筒。這裡的樹並沒有結滿紅花,而車子經過那一棵棵枯枝打扮而成的樹時就會驚起一群飛散的烏鴉。
車外面漸漸的下起了雨,本已溼溼的地上滿是樹上掉落的枯萎紅花。
“奇怪,這裡的紅花怎麼都脫落了?滾兒側臉看著地上掉落的紅花。”
“大概是晶片的控制力不夠強烈吧。”那個副駕駛上的人說。
車很快的在一座工廠前停下。這裡是一片龐大的建築群,一座幾百米高的粗大給水塔與幾座要30幾個人才能合抱的煙筒高聳入雲。幾座紅磚廠房似乎急切的向我們壓了過來,那廠房沒有一塊窗子,只有角落中那孤零零的一隻窄小的角門迎接著我們。
我跟著滾兒下車走進了廠房,我一邊聽著廠房外面的雨聲一邊整理著被淋溼的衣服。滾兒的衣服也有些被淋溼了,只是她似乎絲毫不在意。
廠房中擠滿了人,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幾個老工人站在前排拄著一隻鐵錘吃力的站在前排十分認真的聽著,他們身後的其他工人也都十分認真的聽著。臺上站著一個身穿紅色長袍的人,他的帽子同樣被壓得低低的。
“……現在,我們都已經十分清楚的認識到只有‘紅色血腥’才能TF舊‘自我’!才能從新定義控制我們意識的‘檢查機制’!才能真正讓我們知道我們真正的想法是什麼!那麼我再問你們一次——誰才是能夠拯救冰鎮的唯一力量!”
“紅色血腥!”臺下的工人都一致的喊到,他們的聲音很整齊。
“那麼你們中為什麼有人會反對‘紅色血腥’!”那個人的聲音洪亮,底氣十足,聲音也很熟悉,只是我一時竟然分辨不出這聲音到底是誰的。
“他一定是邪惡‘自我’派來的奸細!”人群中響起了幾個聲音。
“殺死他,殺死他!他是奸細!他們想繼續控制我們的意識!”所有的人都喊了起來。這時一個人被兩個工人拖出了人群,那個人的臉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他的眼睛和王世易一樣成為兩隻黑洞,黑洞中透出一陣陣紅色,他的嘴誇張的大大張著,嘴裡不停的嘟囔著“把我的晶片拿出來……求求你們…………請把我的晶片拿出來……”
“以公民賦予‘紅色血腥’的名義判處你死刑!”那個穿紅色長袍的人剛說完,臺下的兩個工人立刻各自從身上掏出兩隻手槍對準那個人的頭顱連開兩槍。被擊中者的頭顱被子彈打得炸裂開,在瞬間開出了夾著一絲絲白色的豔麗的紅色花朵。
“萬歲!紅色血腥!萬歲!理想世界!”臺下的人群立刻自發的爆出一陣陣的喊聲。他們震耳欲聾的喊著,不斷重複著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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