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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理會她們,就那些見不得別人好的無知婦人,活該她們只能天天鬥小妾鬥通房!”
蕭靖北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與人作口角之爭的人,現在提起那些旁人眼裡的貴婦,不僅用了“長舌婦”這樣的字眼,還說出了活該鬥小妾鬥通房這種話,也足以看出他心裡的憤怒了。
鳳止歌眼中閃過笑意,一雙斜向上挑著的鳳眸因此便有了數不盡的光華,她不理會蕭靖北對那些貴婦所為的點評,而是重複了先前的問題。
“那麼,你喜歡孩子嗎?”
蕭靖北一怔。
他本就認定了鳳止歌不喜歡孩子,如今見她一直重複這個問題,只當她心中生氣,連忙將她擁入懷裡,略顯笨拙的安慰道:“止歌,你放心,我一點也不喜歡孩子,只要有你就好。”
說完,還生恐鳳止歌不解氣,撫著鳳止歌的背拍了又拍。
被蕭靖北擁入懷中,鳳止歌看不到他的臉,但只用想象的,她也能猜到蕭靖北現在的表情。
無聲的笑了笑,她順著蕭靖北的意揭過這個話題。
午後時分,陽光明媚,早已在長時間的相伴中熟悉無比的兩人靠坐在一起,時光在這時便突然顯得靜謐安寧起來。
許久之後,蕭靖北突然想到一件事,開口問道:“止歌,如今已經開了春大半個月了,接下來,我們要往哪裡走?”
蕭靖北所說的走,自然是指的外出遊山玩水。
往前這十年,每每開春之後,他們都會選定一個目的地外出,在外面大概呆個四五個月左右再回京。
初時是與寒老爺子一起的三人行,到了後來幾年,便是他們兩人一路相伴。
十年來,他們看過山水如畫的江南,也看過波瀾壯闊的大海,更攀過大慶朝最巍峨的山峰……
這麼多年下來,相伴著一點點看過天下最雄奇的美景,在蕭靖北心裡,早已形成了這樣的習慣。
這一次,若不是正好碰上寒凌駕崩,只怕他們這時早已經出門在外了。
想著那許多尚未見識過的美景,當然更喜歡的是行走間兩人相伴的溫暖,蕭靖北心頭都有些發熱了。
他轉頭望向鳳止歌,眼中是溫柔的期盼。
聽蕭靖北提及這件事,鳳止歌抬頭看了蕭靖北一眼,然後才將他的手掌翻過來,用指腹輕撫著那雙大掌上因常年習武而起的厚厚繭子,漫不經心地道:“哦,這個啊,今年咱們不會出門了……”
蕭靖北訝然轉頭,疑惑脫口而出:“為何?”
從蕭靖北的懷抱裡脫離出來,又將手中握著的那雙大掌放回他的膝蓋上,鳳止歌擺出一個最是端莊嫻雅不過的姿態來。
“好像,是因為我,有身孕了?”
從來都冷靜自持的蕭靖北渾身一僵,震驚之後,一雙冷眼中泛出狂喜來,然後緊緊盯著鳳止歌那仍顯平坦的小腹。
那裡,是他們的孩子。
(未完待續。)
番外:蕭寶寶
蕭靖北第一次與鳳止歌意見相左,是在為他與鳳止歌的女兒蕭寶寶取名字時。
在經歷懷胎十月以及分娩之苦後,鳳止歌以二十八歲的“高齡”生下了一個健康漂亮的女兒。
女兒出生時,在產房外守了五六個時辰的蕭靖北心中正又憂又怕,幾乎就要甩開死死拉著他的聞越衝進去陪在鳳止歌身邊。
在這樣的心情之下,聽到那聲算得上響亮的嬰兒啼哭聲,蕭靖北最先感受到的不是終於有了自己骨血的喜悅,而是對這個突然到來的孩子的厭惡——要不是這個孩子,止歌又怎麼會在產房裡痛上那麼久。
早知道,早知道女人生孩子如此艱難,當初他肯定不會因為這個孩子的到來而那般欣喜!
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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