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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如煙聽罷,望著大殿上擺放的各類黃金珠寶,不由得笑了,也不知那宸王若是知道自己錯過了這些,會不會後悔。
……
「十八、十九、二十!」
對於皇宮發生的一切,謝安瀾都一概不知,跟福伯兩人抬著裝滿銅錢的籮筐在王府的院子裡數錢。
刨去他今天買東西的成本,他居然整整賺了二十貫,也就是二十兩銀子!
簡直暴利。
就連陸乘舲聽到淨利潤二十貫的時候,心臟都猛地一縮。
什麼時候,錢這般好掙了。
他的商隊來返與大邕和草原部之間一個月拼上幾條人命才能掙得百兩銀子。
而謝安瀾在帝都,僅僅只是一下午,就輕輕鬆鬆掙了二十貫,這讓他不禁懷疑起人生來。
見眾人吃驚,謝安瀾也不得意,因為他知道像這種套圈,剛開始出來,出於新奇,人們大多數都是願意嘗試的,加上還沒摸到竅門,錢自然是好賺。
等後面套路多了,人們也漸漸摸索到其中的竅門,錢就不好賺了,若是再遇上個套圈高手,賠本也是有的。
他也就是掙個嘗鮮錢。
畢竟這個套圈實在是沒什麼技術含量,旁人一看就會,過不了多久,大街小巷都會興起這種新穎的賺錢方法,到那時也就賺不了什麼錢了。
掙到錢了,謝安瀾也不是什麼小氣之人,單獨數了兩貫銀子出來與福伯,「福伯,這麼些年王府也沒給你開過什麼工錢,今天你也辛苦了,這二兩銀子就當一個開始,以後我們還能掙更多的二兩。」
福伯聽完後,只覺得兩眼汪汪,他伺候王爺這麼多年,從未從他的嘴中聽到過這些話,今兒別說是不給他錢,就算是讓他去死,他也甘願。
「拿著吧,跟我客氣啥。」謝安瀾見福伯不收,硬是把錢塞到了他手裡。
至於陸乘舲,謝安瀾倒是不好意思給錢了,畢竟這本錢還是陸乘舲借給他的。
「那個我有事出去一趟,那誰你把晚飯做一下。」謝安瀾不好意思的咳嗽兩聲,指了指中午做飯的那個丫鬟,揣著錢獨自一人出了王府。
謝安瀾前腳剛一出王府,後腳皇宮那邊就把賞賜給他的四書五經給抬來了。
「少爺……你說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陸初一蹲在一堆書面前,後知後覺地問。
「忘了進宮。」陸乘舲拿起一本詩經翻了翻,不鹹不淡地說。
「那皇上能不生氣?」陸初一擰著眉,為自家少爺擔心著。
「已經生過氣了。」陸乘舲垂目翻著書,落日的餘暉灑在他身上,看上去靜謐而美好。
「參見宸王妃。」
還未等陸乘舲看上兩頁書,他面前就跪了個老先生。
「你是?」陸乘舲記得王府就福伯一個管家,這位老先生是從哪裡冒出來?
「小人是王府的帳房先生,先些日子告了病假回去修養,今日才回王府,王妃自是沒有見過小人。」老先生三言兩語就把話給交代清楚了。
陸乘舲拿眼神去瞧福伯,見福伯肯定地點點頭,這才放鬆下心神,忙把老先生迎起,「既然是王府老人,就不必如此多禮,還跟以前一樣就好。」
「是。」老先生從地上起來,陸初一很有眼色的給他搬了個凳子。
老先生卻不敢坐下,從身旁的包袱裡拿出一踏紙條與帳本來,交與陸乘舲,「這些都是宸王府歷年來的開支與欠款,還請王妃過目。」
「欠款?」陸乘舲不禁疑惑。
「是,王爺平日裡不在王府用飯,喜歡去醉香樓,每每都是賒帳,這已經賒了一年有餘了,醉香樓的老闆隔三差五就到小人這裡要帳,前些日子小人實在是沒法子了,這才告病回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