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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她就沒見過這種被打個半死還急著出院的孩子。她伸出手摸了摸鳴人頭上的紗布,神色凝重了起來。
“你不會是被佐助打傻了吧?你急著要去幹嘛?你知不知道好好把身體養好才是你當前需要做的事情!”
看著這個固執樣,她真有點懷疑這些麻繩是不是能夠牽制住他……
“她說得對哦。”
這時,從窗外飄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靜音往聲音發源處望去,看到一個束著銀色長髮的男人揹著她坐在視窗,喝著小酒,悠哉得很。男人的到來讓她鬆了一口氣,她收起了病歷。
“自來也大人,來得正好,您也勸勸鳴人,我先去和綱手大人彙報一下情況。”
“……”
自來也回過頭,看了病房裡頭一眼,為徒弟的處境點了一根蠟燭。身為傳說中的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喜歡遊歷四方,在九尾襲擊木葉事件時並不在木葉,回來之時村子裡已經變了樣,更是發現了鳴人這麼一個有趣的下忍,是前一段時間才收了鳴人為徒。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鳴人任性道。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自來也無奈的看著他。
“反正都是一些說教的話,我聽夠了,不想再聽了。”
全身上下就只有頭和嘴巴能夠動的鳴人甩過頭,嘴巴撅得老高,一臉的不高興。
自來也喝了口小酒,緩緩道。
“我不是來說教的,我是來道別的。”
聽到道別兩個字,鳴人立刻把側過的頭側回來。
“等等,你不陪我修煉了?”
自來也把酒壺收了起來,從窗戶跳進來,細細了打量了鳴人此時的傷勢,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這就是那個你去追的那個人下的手?”
“……”
鳴人尷尬的看向了別處,小麥色的膚色上浮起了一抹因羞恥而滋生的紅暈。
佐助離村這件事情,說起來他就覺得不好意思了,本來是他氣勢洶洶的對佐助說就算是折斷他的手腳也要將他帶回村子來著,但結果卻是佐助把他手腳折斷了。
“嘛…先好好養身體吧!”
自來也摸了摸鳴人的頭。
被強迫躺平的鳴人:“……”
鳴人瞭解自來也的性格,深知自己無法阻止自來也再次離開村子,只好沉默了。
片刻,自來也的身影消失在病房內。
午後,窗外一片和煦的陽光。
風從敞開的視窗灌入,白色的窗簾嘩嘩作響。躺在病床上的鳴人百般聊賴的看向了視窗。視窗下邊有一個木桌,木桌上放置著他的藥、一杯水、一個花瓶、以及佐助的忍者護額。
原本完完整整的忍者護額上在終結之谷一戰後,多了一道苦無劃過的痕跡,一般這是叛忍為表與村子決裂而劃去的,但這並不是佐助的意思,而是鳴人失手劃傷的,可他並沒有帶走。
這幾天躺在這張病床上,鳴人想了很多,當時,他追上佐助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恍若昨日——
佐助那天跟他說‘我知道你的目的,我允許你跟我走,但你不能勸我回去。如果你選擇後者,那我也只好在這裡和你做決斷。’從入學到成為下忍不到一年的時間裡,鳴人和隊友佐助結下羈絆的同時也跟其他的人有了許許多多的回憶。他無法像佐助一樣,能夠決絕的割捨掉所有的東西。
佐助的事他雖費解,但鳴人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更加費解。
那就是——
三年前,他土叔他急火火的衝出去上廁所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毫無音訊,像人間蒸發一樣。鳴人想不通,總不可能土叔在廁所被沖走了吧?那絕尼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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