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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等他說完,冷棠立即大喊,一向冷麵的他難得這麼激動,可是他再也忍不住了,這糟老頭太過份,幫他重建什麼鬼風幫也就罷了,現在居然覬覦起他們東方家最重要的動員令牌,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這位是……”風任谷眯起眼,看著詠三身後那個程咬金。
“失禮了,他是我的保鏢──冷棠。”詠三微微逸出笑意,很少見冷棠這麼失控,這是頭一遭。
“原來是冷保鏢,幸會、幸會。”風任谷能屈能伸,根本不在乎多換幾張臉,反正卑躬屈膝又不會少塊肉,風幫的中興大業才是第一要事。
冷棠哼一聲,不屑回禮,跟這種奸險老頭對答會害他內傷,還是少理這種狡猾的人為妙。
“詠三,不知你意下如何?”薑是老的辣,風任谷不痛不癢的繼續剛剛的話題。
詠三沉吟道:“風老幫主,實不相瞞,動員令牌是我東方家重要信物之一,從未曾交給外人過。”
“難道你信不過老夫和馨兒?”風任谷故意嘆了口氣。“我老了,被欺負怕了,就怕你一走,紅月會館又來對付我們,到時候以我們初建幫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詠三略一思索,如果風任谷要留下令牌不過是用來求個心安,那未嘗不可,老人家總是需要多一點安全感,這點他能理解,就像他姑婆一樣,儘管已經家財萬貫了,仍然希望他們這些子孫按月奉養她。
“如果太勉強的話,那麼就當老夫沒說過好了,我早知道這樣的請求太過份了……”風任谷一副失望又黯然的神情。
詠三勾起一記淡笑。“我將令牌留下,不過請風老幫主切記,如非必要,萬不能動用此令牌。”
聞言風任谷馬上精神抖擻。“當然!那當然!”他喜上眉梢,忙不迭答應。
詠三一行人告辭,風馨依依不捨地送到風幫大門,冷棠不識趣的緊緊跟在詠三身後,使這對有情人無法纏綿話別。
“好好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詠三輕輕在風馨耳畔吻別,安慰的摟了摟她纖細的腰身。
她眼底的留戀他都看見了,如今風幫大業已成,是她兌現當他新娘的時候了,這趟回去,他順道要請人來設計他們的新房,想必母親會是最興奮的一個吧。
“記得打電話給我。”她真的好捨不得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彷彿此刻一別,再見會形同陌路似的。
傻呵,為什麼她會有這種奇怪的念頭?風幫不是已經重建成功了嗎,再也沒有什麼隱憂了,從現在起,她可以好好的愛他,全心全意的愛他,卸下利用的包袱,她要坦然的面對他!
送走詠三,風馨回到大廳,見風任谷偽善的面孔已經收起,他蒼老勁結的手裡握著號令東方盟的令牌,乾癟的嘴角溢滿得意的微笑。
看見他詭異的笑容,風馨不由得蹙起眉心,敏感地問:“爺爺,你要詠三的令牌做什麼?真的只是求個心安嗎?”
爺爺向來是個讓人摸不透的精銳老人,即使相處了二十幾年,她有時還是無法瞭解他的想法。
“傻丫頭,你不知道嗎?”風任谷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光是一個東方盟的分舵,就可以抵整個紅月會館哪!”
詠三擱下咖啡杯,微斜角度溢位些許咖啡,咖啡沾染了一份重要公文,頓時讓他攏起眉心。
為什麼今天心緒如此不寧?從早上開始他便眼皮猛跳,那二十艘在海上出問題的貨櫃已經解決了,東方財閥的運作一切順遂,東方盟也無大事,家中更是安好,早上父母才攜手到美加去N度蜜月。
既然萬事皆順利,他的不安從何而來?是不是馨兒有什麼事?抑或風幫出了什麼事?她知道他的電話,如果有事,她應當會向他求援才是。
才離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