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握著打火機!”承辦的警察說明著。
“我爸爸去飯店做什麼?”他冷漠地問。
警察的嘴角微彎,回道:“當然是去開房間,你看!”
他們調閱了飯店的監視錄影帶,有個女子在凌夏遠之後進入“505”號房,她戴著頂大帽子,以致攝影機照不到她的臉孔。他們繼續注視錄影帶,沒多久,那名女子換了另一套洋裝走出來。
“這名女子,你認識嗎?”宇風搖頭。“我爸爸有很多女人,我根本不認識她們。”
警方又繼續把畫面放大。“麻煩你再仔細看一下。”
帽子遮住那女子的臉孔,卻遮不住她的手腕,宇風仔細一瞧,不禁臉色大變。
那戒指和腕錶……她是蝶兒?
他什麼也沒對警方說,神色木然地回家,衝進蝶兒的房間,瘋狂地搜尋任何蛛絲馬跡。可是,卻看到衣櫃空空如也,棉被摺疊得非常整齊,整個房間空空蕩蕩,在在顯示了她的不告而別。
她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驗屍報告出來,確定凌夏遠是死於火災。只是讓很多人嘖嘖稱奇的是,這間“505”號房真是離奇,十七年前和十七年後,同樣發生火災燒死人……
失魂落魄的凌宇風無法置信,蝶兒曾經背叛他,物件還是父親?
他好恨!胡蝶兒讓他的愛變得可笑!
一隻小白蝶驀地飛到他的面前,他不由得絕望地慘笑。
望著蝴蝶迎風翩舞,忽起忽落,忽東忽西,越是想要追它,它就飛得越遠,戲弄你的心智,教你由失望到放棄,由放棄轉而絕望。
他永遠捉不到蝴蝶,就像他永遠得不到蝶兒……
蝶兒回到了紐西蘭,她在墓前向母親告別,隨即前往義大利唸書,她把戒指收起來,只戴上腕錶。
到了義大利,她面對新生活、新環境,就算是孤獨一個人,她也可以過得很好,生活得多彩多姿。她試圖忘記過去,只是,心底始終有著陰暗的一角,她一直無法忘懷宇風。
她不後悔那樣對待凌夏遠,由報上知道飯店發生大火,他死了……她心底不免有些痛快。
只是對於宇風,她良心不安,時時刻刻不在譴責下過日子,對於他的情深意重,她一輩子也還不了。
她下定決心,會用她的一生一世來贖罪,向他懺悔;反正除了宇風,她不可能再愛上任何人。她會一輩子不嫁人,因為他是她這輩子唯一的丈夫!
學校追求她的男生很多,她都不為所動,當她二十歲那年,她拿出那枚戒指戴上,對大家宣佈自己已經訂婚。二十二歲時,她再把戒指戴在無名指上,表明她結婚了!
這些年來,她一直假裝自己已婚,有一個體諒她的好丈夫,每年都會和丈夫去度假,慶祝結婚週年。
這樣的謊言,她又能圓多久?
她不是看不出路琪塔對自己的話總帶著疑惑的眼神,這麼久了,再如何精湛的說辭,少了男主角的獨角戲,總是很難演下去,路琪塔基於朋友情誼,長久以來,一直沒有戳破。
此刻的關島,美得宛如人間仙境。
太陽已經隱沒,月亮又尚未升起,在這白晝和黑夜的交界,她有種無處棲身的落寞和沮喪。每年也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會讓自己軟弱並放鬆下來,沉浸其中,不想也不動,直到假期終了,才繼續武裝身心。
假期結束,她回到義大利,剛出機場,一開啟手機,馬上就接到路琪塔的電話──
“蝶兒,你回到義大利了嗎?”
“是啊!”
“好玩嗎?”
“當然好玩。”
路琪塔爽朗的笑聲立即從話筒另一端傳過來。“那你什麼時候回家?”
“天色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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