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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不是野豬。老虎要吃鹿的時候，我沒有幫助他，因為我不是鹿。而當老虎要吃山羊的時候，我們沒有幫助他，因為我不是山羊。可是，當老虎要吃我的時候，已經沒有動物能夠幫助我了。”

“第四個故事，狼在追擊一群羊，羊在拼命的跑路，跑在前面的羊說，我不需要比狼跑得快，只需要比其他羊跑得快，就足夠了！”

劉秀問道：“從四個獨立的故事，你明白了什麼？”

董雪思考著，似乎明白了一些，可又是不太精確，不由道：“願聞指教！”

劉秀道：“少年扶起老人，可是被老太太訛詐，從此再也沒有尊老愛幼；農夫救蛇，卻被蛇咬死，從此世人皆是見死不救。老太太，毒蛇，皆是開了一個惡頭，他們的行為，將有德行之輩，盡數打死了，接下來，盡數是沒有德行之輩！”

“有德行才能聯手，共同抗擊外敵；沒有德行，縱然是聯手，也是各懷鬼胎，一旁散沙！”

“老虎很強大，可是兔子，野豬，羊、鹿等聯手，還是能狙擊老虎的，甚至是將老虎打死。可是他們不會聯合起來，縱然是知道了最後的結局，也不會聯合在一起，因為彼此缺乏信任。若是去信任他人，只會被當作傻子，成為第二個少年，農夫！”

“無法聯合，只能是各自跑路，不需要比敵人跑得快，只需要比戰友跑得快，先死去的是戰友。最後，會被一批接著一批，6續被殺死，全軍覆沒。而他們寧可各自跑路，寧可最後被盡數殺死，也不願意聯合！”

“第一個故事，第二個故事，為引子，開啟了第三個故事的結局，第四個故事的結局。即便是故事再重現上演一次，第三個故事的結局，還是依舊。不改變第一個故事的結局，第二個故事的結局，也根本無從改變第三個故事的結局，第四個故事的結局！”

劉秀悠然道：“我想要做有德行之人，儘管尊老愛幼，可能會被傷害；救人於危難，可能被恩將仇報。可我還是想要做一會少年，做一會農夫，哪怕是被毒蛇要死，被老太太訛詐。我想要嘗試一下，只因為我不想，第三個故事的悲劇開啟！”8

第196章天下大亂（求訂閱，求月票！）

儒道，就是愚蠢之道。

因為他們固守一些德行，顯得痴傻至極，好似農夫與蛇中的農夫，好似扶老太太的少年。

他們多數沒有好下場，被無德行之輩打死了。

可劉秀還是想要嘗試一下，想要做一個有德行之輩，哪怕是會淪為扶老太太的少年，被毒蛇咬死的農夫。

“我不希望變得不尊老，不愛幼，冷漠自私；我不希望變得見死不救，心中只有利益，沒有大義！”劉秀淡淡道：“我一直想著成為道德君子，只希望你不要見我這個道德君子打死，變成偽君子！”

很多君子被打死了，變成了偽君子。

從君子到偽君子，只是一步之遙。

董雪想要說什麼，可還是閉上了嘴巴，心情變得沉默至極。

“你這樣難以保持長久……”董雪最後說道。

“我知道！”劉秀淡淡說道：“中古百聖，第一個聖人是君子，剩下的聖人皆是偽君子，只是有的聖人高明至極，裝一輩子偽君子；有的聖人，裝了一時，懶得裝偽君子，直接變為了壞人！”

“或者說，我骨子裡是壞人，是偽君子，只是一直被禮法束縛著，當著君子。現在等待著一些毒蛇要上我一口，那時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理順當然的變為偽君子，或是壞人了！”

…………

只是短短几天時間，劉秀感到整個世界，變得陌生，變得不認識起來。

郢都城下，那場大決戰，分出了勝負，雲蒙大軍勝利了。

郢都城城破了，城破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