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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沈重,原來今晚他如此猴急地拉著我當街歡愛,是為了要看我身上的某些特徵。
我點了點頭,緩緩站起身來,道,“我明白了。”這個時代壞了名聲的女子,下場是很慘的,進不了家廟不說,還會讓她的孃家人接連著幾代人都讓他人看輕去。
傅畫沂猛的拉住了我的手,我垂眸看他,抿著唇,不說話。
傅畫沂淡淡笑道,“只要你好好的按我說的做,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我歪著頭,嗤笑一聲,道,“難不成三叔還能娶了我?”
傅畫沂愣了愣,笑道,“沒想到你這樣靈慧通透的人也會起這樣不切實際的心思。”
我笑道,“是你說會讓我如願以償的。”我這話是要告訴他,我的願望是他娶了我。
傅畫沂眼神微閃,目光深邃,低低道,“我還以為你只是……”接下的話,他並沒有說出口。
我抽回了被他抓住的手,淡淡道,“三叔,你有事就快說,沒事我就要走了。”我消失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傅雁竹會著急成什麼樣子。
傅畫沂神色有些不悅了,他鳳眼裡的眸光犀利,彷彿要把我整個人看穿似的。
見他沒有說話,我翹了翹唇,二話不說,抬腳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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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鮮幣)49內斂恬靜(慎)
走出了小巷,我漫無目的得在人來人往的夜市上走著,等著人來找。
“夫人?你們快來!我找到了夫人了。”遠處有一個小廝的高亢激動的聲音響起了。
我抬眼一看,見那是傅雁竹從府裡帶出來的小廝。
“小的給夫人請安。”說著,幾個小廝在我躬身揖手行了禮。
我微微頜首,嘴角微勾,一副很高興看到自己府裡頭的人的樣子。
“李安,快給侯爺發個訊號,說找到夫人了。”一個像領頭的小廝側頭對另一個小廝說道。
“是。”那小廝連忙從懷裡拿出一個像焰火的圓筒,擦了火,從圓筒裡發出一株紅色的火焰。
我們就站在原地,等著傅雁竹來找。
不過一會兒功夫,傅雁竹滿天大漢地趕來了。
“木槿!”一近身,傅雁竹就抓起我的手,深深裹進他的手心裡,清澈的眼睛裡浮現了絲絲豔紅的血絲,這……這是急出的血絲吧?
我靜靜地凝望著他,暖暖地笑起了,低低地叫喚了聲,“夫君。”
傅雁竹更緊地抓著我的手,罵了聲“笨蛋”。
隨後他蹙了眉,質問道,“你怎麼也不知道回到原地去?”
我笑了笑,道,“我不大認得路了。”這個時代,但凡是有點家底人人家的女子除了元宵節,都是不許出門子的,我就用這個做藉口。
“你的髮髻怎麼也亂糟糟的?”
我怔了一下,一定是前頭和傅畫沂歡愛,亂了髮髻。
我笑道,“人推人的,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傅雁竹定定地看著我,沒有說話,可漆黑的眼眸子裡卻充滿了一股子堅定,那是一股想要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事、物的那份堅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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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府,為了徹底消滅身子上的痕跡,我連忙叫了水,儘可能乾淨地洗去身體上的黏稠……
擦乾了身子,穿了白色褻衣、褲,從淨房裡走出來,見傅雁竹正呆呆地躺在炕上。他見我出來,立馬抬眼定定地看向我。
我望進他的眼睛裡,不由發了呆,就算是看了這麼久,我還是不得不讚嘆傅雁竹的眼睛很清澈,像嬰兒的眼睛一樣的乾淨漂亮。
這時,傅雁竹扭了扭躺在床上的身子,神情動作像極了一隻慵懶的貓兒。
我怔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