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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雁竹睨了我一眼,道,“求證一件事情。”我的心肝因他的回答怦怦直跳,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越發的強烈了起來。因為一般時候我問他話,他都是不回答的。事有反常必為妖,我打起了二十分的精神來。
待四大丫鬟一人抱著兩罈子酒進來的時候。傅雁竹一揮手,道,“不用你們伺候了,退下吧。”
到底要做什麼?我心裡又是好奇又是害怕的。
“過來。”他突然叫我。
我愣了愣,便從繡架邊上起身,來到他的跟前。
突然他一個大力,一手捏著我的嘴,一手提著酒壺,讓壺嘴對準我的嘴巴,嘩啦嘩啦的就往我的嘴裡猛烈的倒酒,酒都灌入了鼻子,我難過的要命。眼淚撲簌撲簌的直往下掉。
“傅雁竹,你做什麼!”這是我第一次當著他的面叫他的名字。
傅雁竹悠悠的笑起,優美呢喃,“常聽到男人會酒後亂性,不知道女人吃多酒後,會不會學著男人那樣的亂性?今兒我心情好,很想驗證一下。”語調平靜,神情卻無比猙獰。啊啊~傅雁竹是變態!
“嗚嗚……我不會喝酒,我不要喝酒……”我拼命搖晃著腦袋,不讓酒液灌入我的喉嚨。其實,酒後亂性我倒是不怕,我最怕的是酒後吐真言,因為我心裡藏了太多的秘密了。
唔……唔……
強行被灌了好多酒,腦袋昏沈沈的,視線一會兒白茫茫的看不清楚,一會兒又特別的清晰。糟糕,我的眼睛壞掉了嗎?
可好像不是呢,這樣的感覺應該好像是酒喝多了。
“呃~”我打了個酒嗝,渾身熱噴噴的,腦筋扭成一團漿糊,“傅雁竹,你是一隻羊,我是一隻狼,呼唔,……(O﹏O)……我要吃掉你。”我瞪大眼睛,張著十根手指頭,伸向傅雁竹。
他鄙視的斜睨我一眼,拍掉我的手,冷笑道,“你若是一匹狼,也只不過是只任我宰割的幼狼。”
此刻的傅雁竹離的我好近,近到我能熟出他翹生生的烏亮睫毛。
我眨巴眨巴眼,近乎失魂的呆呆望著他,連口水都來不及吸。
傅雁竹蹙了蹙眉,嫌棄道,“噁心死了,既把口水流到衣服上。”
我木著眼睛,扭聲怪笑,“是嗎?那讓你看看更噁心的。”我存心要噁心他一樣,伸出了舌頭,往他的臉頰上甩去,再看他左側的臉頰沾滿了我的口水,我十分暢快的呵呵大笑起來,“現在你的臉都是我的口水,看你還敢說我噁心不?”
“你醉的樣子真醜。”傅雁竹皺了皺眉,冷冷瞪我,片面評價。
我皺皺鼻頭,向著他的臉撥出了一口酒氣,再邪惡的問道,“我的嘴香不香?”
傅雁竹蹬腿一踹,我的身子跌倒在榻榻米上。
“你太噁心了,一個大男人整天只知道拿腳踹人。”我惱火的再度爬上他的身子,撕扯著他的衣服。
“你剛才說什麼?”他空靈的在低吟,聲音不像是來自人間,彷彿是來自陰間地府。
我抬眼看他,哈哈大笑,“你耳朵聾了,我剛才罵你噁心。”
傅雁竹扭了扭眉毛,翻過我的身子,脫掉我的褲子,抬手狠狠的打著我的屁股,劈劈啪啪的作響。
“唔……”我瞪圓了眼睛,抓掉了他的褲子……
他一個翻身,壓在我的身上,舉著軟軟的蔭莖塞進了我的小|穴裡。
“你好軟。” 我咯咯直笑,覺得下體處被他軟軟的東西塞的好癢。
是男人,聽了這話都會不高興的。只見傅雁竹蹙起眉頭,不復剛才的氣定神閒與冷靜淡漠。他撅著屁股來回律動了幾下後,插在我小洞裡頭的那根杆兒就硬梆梆了起來。
隨後傅雁竹縮緊屁股的肌肉,挺著大根粗杆一聳一聳的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