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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奇怪了。
屋內頓時詭異得寂靜,王如衍在將這疊紙拿過來的時候是看過的,秦拂玉是季嘯的自己人,陸尋風一直盯著季微明的一舉一動,除非如阮棠綾所說,有個一直知道這件事情發展的人是個雙面間諜。
要是不找出來這個人,季嘯總覺得坐立不安。自己的陣營裡出了個叛徒,現在就是硬是拿下季微明,也止不住有人將訊息帶出去,屆時四方不滿,西懷叛變指日可待。
而站在這裡的,除了秦拂玉和陸尋風,便沒有別人,季嘯真不敢想象,若是這兩個人之一倒戈了,會有多少秘密被帶出去。
正在季嘯尋思之時,秦拂玉突然抬起頭,冷聲道:“長漪,出來!”
☆、第35章 亞歷山大
長漪剛站定,就聽見了來自秦拂玉冷聲地呵斥,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對於秦拂玉嫁進季府之事長漪向來頗有微詞。本和秦拂玉同樣是季嘯手下密訓的殺手,一旦要出去指派任務,無論是臣相家的義女還是公主亦或是京城名媛,這身份都不會缺。可她卻變成了秦拂玉的侍女,在外頭還需看秦拂玉的臉色。
季嘯忽然抬頭,看見了剛剛進來的長漪,事實上門口是侍衛把守,第一個發現長漪的卻是秦拂玉。
“什麼時候進來的?”季嘯沉著臉問道。
長漪所見的是滿書房的狼藉,書桌倒在地上斷了根桌腿,原本桌上的筆墨紙硯散落一地,墨跡染黑了房前大片地面,被王如衍撕掉的風竹圖,這一切都說明此時季嘯的心情很糟糕。
“剛剛。”長漪說道。
“一會兒跟我回去。”季嘯冷聲道,季微明心中暗笑,阮棠綾知道,秦拂玉定是想栽贓給長漪。
“但是,”季嘯突然開口,將那疊信紙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倘若因這信紙定罪,今日王宣王如衍也難則其咎,將他們一起拉下水,屆時如何給他們清白?即使知道其中是季微明動了手腳,卻也只能吃個啞巴虧,“今日之事就不要提起了,但是這書信是怎麼回事,朕限你立刻查明!”
季微明點頭,知季嘯一計不成,於是開口問道:“臣聽聞天渝國師要來京城?”
天渝國師確實要來,可這並非什麼重要之事。
季微明拾起地上被王如衍撕掉的雪紙,笑道:“那麼王兄之前撕了皇上要我畫得送給天渝國師的風竹圖,該作何解釋?”
原本都要離開了的季嘯停下了腳步,深更半夜疲倦不堪,季微明卻依舊精神充沛,不耐煩之下揮了揮手:“讓如衍賠個不是,此事就過去了吧!”
王如衍頓時面色難堪,季微明卻笑了笑,似有微微點頭,正當王如衍想要意思意思道歉時,他卻又打個了哈欠:“今日也乏了,明日再說吧。”
王如衍紛紛甩袖,跟著季嘯和王宣離開。
屋頂上的季東南西北,迎著寒風做四柱雕像目送那群士兵來了,然後又走了。
季嘯一離開,阮棠綾便扯了扯他的袖子,不解道:“為什麼明日再說?”
處理了事情的季微明卸下了沉重的包袱無比輕鬆,就差哼一首小曲以示自己美妙的心情,衝著阮棠綾比了發剪刀手,笑道:“當然是明天了,不然他們今晚點燈放火地衝到我這裡讓我丟足了臉,以後走出季府大門誰敢跟我打招呼,你說是吧?”
其實就是丟了的臉要雙倍掙回來,阮棠綾回以一個我懂得的眼神,卻依舊有些不解:“為何季嘯不懷疑秦拂玉呢?你什麼時候把秦拂玉塞進去做細作的?”
季微明頓時比了個“噓”的手勢,四下環視:“明天把陸尋風趕出去,季東!”
“在!”書房屋頂上的季東目送著季嘯和王宣等人離開了長樂街,從上頭翻身下來,吹了吹額前的留海,吹出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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