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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現在我是不是改慶幸幾十天后就會強制性離開這個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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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修十分認真的鋪好床,沒有一道皺褶,不見一個小坑。他把腿垂到地上,手規規矩矩的開始疊被子,很有耐心的疊成了個標準立方體。
窩金的床鋪總是和豬窩一樣,他很自得地說,“反正晚上還要鋪開。”其實他根本不怎麼蓋被子,而且隨便躺哪裡都能睡著。大部分流星街人都是如此,但亞修始終無法習慣。
“嗨!”飛坦的衣領總是拉得老高,把笑意或一切表情遮在其中。他有一張十分精緻漂亮的臉,孩子氣的臉,當然飛坦完全不會認為自己是孩子。
“最近很閒。”亞修隨意地說,團長沒有看中什麼東西,也沒什麼集體活動,窩金的呼嚕有點吵,其他一切平靜。
“你很煩躁。”飛坦拉下衣領,金色的眼睛,像傳說中的狼一樣,表情倔強而固執。
亞修習慣於從聲音判斷對方的情緒,他動了一下嘴唇,輕輕地說,“沒什麼。”
“團長要見你。”飛坦的聲音只比耳語高上一點。
飛坦太敏銳——亞修心想。
派克諾坦,特質系,觸控別人身體即可獲取別人真實記憶;瑪琪,變化系,〃念之線〃把氣變化為線;可捆綁;縫合,或者絞碎敵人的脖子;信長,強化系,喜歡武士刀。 窩金,強化系,力氣很大,飛坦,變化系,速度很快……
他們圍繞在團長——庫洛洛•;魯西魯周圍,團長嚴於律己,一絲不苟,彬彬有禮,強大睿智的不像一個十四歲的少年。
飛坦,這種人不能呵斥,命令——反正他也不會聽你的。但是他會遵循團長的一切命令,忠貞的如同軍人對自己的將領。
亞修清楚的感受到額頭的汗漬:紅眼睛的人制住了團長,在層層的鎖鏈下,團長的臉上只有滿不在乎的淡漠表情。
他醒來時頭痛欲裂,難以忍耐,他露出一絲苦笑,“我竟會夢到這個。”這表明內心深處對團長的不信任,還是別的什麼呢?
他還記得自己在植樹節走在全家人最前頭,肩上扛著一把小鏟子,歡欣雀躍的去種樹苗。很久以前,我是有母親的,她的聲音甜美,她的笑容溫柔,是個親切可愛的女人,她會幻想我將來的新娘是什麼模樣,她希望是個甜美的美人兒。不過,我已經無法再抱女人了。
記憶的溝渠,即使後來被歲月的黃沙填滿,一陣風過,溝渠依舊,記憶依舊。
“真慶幸我不是女人,不然一定是禍水。”亞修力圖輕鬆一點,展開話題。並不是什麼好氣氛,他清楚的在空氣中嗅到了不安。
“如果你是女人,一定是,最溫柔可愛的淑女。”團長的聲音總是那麼優雅,竟然是土生土長的流星街人,這種語氣語調簡直像一流的家庭養出來的。
亞修不想這場無意義的談話繼續下去,他不懂團長的情緒,那就彷彿一口深井,井口或許光明,但下方是望不到邊際的黑暗。
“亞修,如果好久不見的人突然出現,你會怎麼做?”團長突然說。
亞修無語,團長並不是徵求意見,他很清楚,自己的回答也不可能左右他的判斷。
他看不見,此時卻覺得一團迷霧攪到了胸膛,“我不知道。”
如果有一天媽媽張開雙臂呼喊他,他會怎麼做,他真的不知道。如果金絲雀一樣的母親對他絕望了,其實解脫的方法很簡單,但那也是流星街人永遠無法理解的解脫。
………
“你吃過烤鰻魚沒有?製作方法:
1、鰻魚去除內臟後清洗乾淨,切下兩面鰻魚肉後再切長片,放入蒸鍋水開後大火蒸約10分鐘左右後取出;
2、把醬油、白糖、甜味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