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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紅著眼睛道:“你們都騙俺,俺要回河南。”
我停住了,愣了會道:“開玩笑,花會萬一有些意外,毛老闆需要人保護怎麼辦?你一走了之?你是簽了勞動合約的。就是走,也要等到花會之後!”
牛仔不理我,徑直出了房門。我握緊拳頭大罵道:“牛仔,你走走試試看。”
牛仔停住了,輕輕道:“哥……別攔俺。少林三皇寨都沒人攔得住俺。”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真的傷心了!
比賽前夜,日本人要在環球酒店舉辦了一個酒會,宴請各參賽隊的領隊們聚上一聚。我們的第一個對手韓國隊也十分客氣地邀請我們去他們房間聊天,還說準備好了韓國的烤肉,請我們品嚐。
我們正準備赴會,一個澳門隊的朋友拉了拉衛哥的衣袖,道:“小心了,他們準備了跆拳道表演,雖然不會是鴻門宴,但他們想趁機抖抖威風,折殺一下中國隊的面子,那幾乎是肯定的。”
衛哥眨眨眼道了聲謝謝,自己嘀咕道:“早知道就把齊哥帶來了。”
我心裡十分慚愧,怎麼講牛仔也是我用老闆的錢高薪引進的人才,老闆最需要的時候拂袖而去了,雖然衛哥沒有怪我,但我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牛仔啊,牛仔,這點事你就接受不了,你以後如何行走江湖?正嘀咕著,牛仔回來了!眼睛雖然是紅的,但臉上鎮定了很多,從男孩變成男人,表面上只需要一夜,內在裡需要就是痛苦的磨練。
牛仔道:“江磊部長,你說得對。雖然俺不喜歡你們乾的事,但俺簽了這個月的約,就需要完成這個月的任務。師傅說人要守信,所以俺先回來,等花會後再走。”
楚妖精高興極了,扯著牛仔的手道:“就知道你會回來。”牛仔甩開妖精,十分冷漠。
環球酒店是個五星級酒家,大堂有個碩大的地球儀,可能就是因此叫環球吧,酒店不算特別豪華但比較實在。
黃頭髮、紅頭髮、黑頭髮,各路豪傑都聚在這裡了,休息完這一天,按照計劃,明日就要出海苦戰。
一個鷹鉤鼻的日本男人,鏗鏘有力的發表了支援講話,先代表組委會會長渡邊對各參賽隊的到來表示感謝,又做了自我介紹,他叫龜田頭沼,是渡邊會長的秘書,希望大家多多關照,云云。
在這以後的日子裡,我見識了很多很多素昧平生的日本人,但很多人的名字都如匆匆過客般忘記,只有他我和我的中國烎隊記得很牢,因為他夠壞,夠絕,夠八格牙路,更重要的是,名字太好記,我們都簡稱他為龜頭。
觥籌交錯不是我的長項,我和毛老闆坐在桌子上靜靜地吃了日本料理。李鷹就興奮了,用標準的日語在酒桌上長袖起舞,李鷹學歷是初中,日語水平卻以達到同聲翻譯水平,讓絕大數日語系的本科生、研究生汗顏。這源於他多年來不斷浸淫於各公司的日本大片,由此可見,用學歷來衡量能力確實是不靠譜的事——尤其在中國。果凍與西蒙周旋在一群男領隊間,如花蝴蝶般穿梭著,這兩人本來就是家華的大師姐,這段時間被“後浪”們壓迫著化化妝,訂訂衣服,早就憋壞了,這次來到領隊酒會里,在一群“老”男人面前,頗為惹眼,都找到了一些青春的影子。
這時一個韓國人走了過來,居然染了滿頭的黃頭髮,拜託老叔,一把年紀了還扮非主流?他徑直走到我倆錢,一邊恭敬的鞠躬,一邊生硬地用山寨版中國話說道:“毛老闆,朱老闆,我們是你們第一個對手,是大韓民國首爾仁川酒店的人,我叫金哲軒,想請你們上二樓吃點點心,順便聊天敘敘。”語氣雖然生硬,某些字也咬得不準,但他的中國話水平還是很值得欽佩了。
我和衛哥對望了一眼,該來的還是來了,衛哥道:“這個不是朱老闆,朱老闆身體不適還在葡京休息。明天就要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