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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只是笑笑,繼續向一邊拉馬。裡面的胖子叫道:“哪裡來的野小子,敢他媽擋小爺的路,趁小爺心情好,快滾開。”
王風還沒張嘴,江絃歌上前搶先道:“這位胖公子,你好大的口氣,這江州城的路難道是專門給你修的?長這麼難看,不老老實實在家待著,還敢出來丟人現眼?”
前面的大漢聽了大怒,道:“小子,也不先打聽打聽我們衙內是什麼人,就敢胡說八道,我看你小子是欠揍。”說完伸手來抓江絃歌。王風見江絃歌一副書生打扮,眉清目秀、體質文弱,怎能禁住這粗壯大漢地一抓。不由上前伸手叼住了大漢的手腕,大漢感覺手腕被套了一道鐵箍,一條胳膊又酸雙麻動彈不得。
王風雖然見對方橫行不講理,但不願多生事端,又鬆開手,說道:“這位大哥,書生只是言語不敬,何必出手打人,我們讓開就是了。”
大漢摸得自己還有些麻疼的手腕,知道這貌不驚人的鄉下小子必是一名練家,自己可不是他的對手,對方既然給了臺階不讓自己丟人,自己也只能見好就收。於是強自說了句:“看你們兩個年輕,老子不和你們計較,下次再敢舌頭不乾淨,老子可饒不了你們。”
江絃歌笑道:“看你長得五大三粗,也有一把子年紀,怎麼這麼不懂事?這位小哥是我的保鏢,武功還不錯,你既然不是他的對手,就應該帶著你們的胖豬主人趁早滾蛋,要不然惹煩了我的保鏢,他把你們全打得哭爹喊娘。”王風聽了書生的話,感到一頭霧水,不知何時自己成了對方的保鏢。
大漢頓時臉上掛不住,叫道:“小子你找死可怪不得我。”一拳正打在王風的胸口。大漢根據剛才自己手腕被抓,已然知道王風是名高手,但書生言語相激之下,如果不動手面子上實在掛不住,被人兩句話嚇住,以後也不用在知州府混了。誰知他打過去,對方竟然沒能閃開,不由心中高興。只是這一拳打在王風胸口,雖然隔著棉衣,但如同擂鼓一般響,大漢竟然被振得手腕發麻。
大漢心中暗暗稱奇,也不敢接著打了。江絃歌又笑道:“怎麼樣,你這一拳,只配給我的保鏢撓撓癢,我勸你們這群廢物,還是趁早找個洞藏起來,免得等會兒被打得都遍地找牙,沒牙了以後吃飯都成問題。”
王風聽了不由暗暗皺眉,不知這書生有什麼毛病,老是挑動著這群家丁、護院和自己動手。
這群打手受書生如此奚落,哪裡難忍得了,不由叫罵著衝過來。王風哭笑不得,右掌在身前一劃,眾人只覺勁風撲面,竟然有些站立不穩。大多數識相的人立即放緩腳步,只有兩個不知好歹的愣了一下,從腰間掏出短刀撲了過來。王風見對方輕易拔刀相對,腳下用力稍重將兩人遠遠踢開,讓這兩人至少在床上躺上倆月。
眾打手吃驚之下,再看看仍摔倒在地上哼哼著爬不起來的兩人,傻子也知道對方是名高手,剛才還囂張的叫罵聲戛然而止,如同正在高唱的鴨子一下子被捏住了脖子。
江絃歌撫掌笑道:“好,小胖子,你的狗腿子都被打爬下了,我看你今天還怎麼橫行霸道,你們知州府內還有沒有大笨蛋再來捱揍。”
王風見書生一副惟恐天下不亂的樣子,心中有些生氣,剛想說話,聽到有人冷哼一聲,竟然振人耳鼓。一人從轎旁走過來,傲然道:“在下也是知州府的人,也想討教一下高招。”
來人身著紅衣,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話雖說得客氣,卻帶有一副倨傲的表情。王風搖頭道:“在下只是偶過貴境,決沒有與人爭強鬥狠之心,剛才只是被逼無奈。在下不想動手,還請這位兄臺見諒。”
江絃歌笑道:“土包子,你也不能太過自大,我看這位穿大蝦皮色衣服的老兄,雖然武功不高,但肯定比剛才的那幾位強多了,也算值得你活動活動身手了,太看不起人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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