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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當初說好我是自由身,在王府當差不限期限,隨時可走。”想起當初爺是這樣承諾她的。
“爺真這樣答應你?”錦兒不樂觀地搖頭。就她的觀察,爺對一兩寵愛有加,雖然一直沒有明說,但將來要立她為妻妾也是可能,再說,現在王府上下哪少得了一兩,連總管凡事也都先問過她才能拿主意辦事,一兩儼然成了王府的當家主母,此事大家瞧在眼裡,心照不宣,就她一個人搞不清狀況,還真當自己只是王府的一名普通廚娘。
真不知該笑她沒心機,還是罵她豬腦袋來得妥當!
“是呀,當初他若沒答應我,我不可能來王府當差的。”嘴上如是說,可心裡卻沒來由地湧起一陣酸意。時間一到自己真的得嫁人嗎?真嫁了人誰來伺候爺呢?
“這樣啊,那我就等著屆時瞧爺怎麼說了。”錦兒涼涼地看著她。
“他為什麼不讓我走?我們說好的。”
“為什麼?你自己想想吧!”錦兒頭痛不已。這丫頭學習任何事都聰明一等,唯這等事卻魯鈍得超乎常人。
想想?錦兒要她想想?
她側著首想起上回尚書大人所言的爺的寵妾,小頭不覺一陣急速加快。
最奇怪的是爺的態度,他居然任由尚書大人胡言也沒有出言澄清?
“咦?一兩,那不是爺嗎?他何時下朝回王府了?”錦兒注意到湖對岸涼亭上的新客。
銀一兩順著她的目光眺望向涼亭。皇族錦織的身影傲然尊貴,不是他是誰?
“還真早啊?”今日爺比平日早上一個時辰下朝。聽說近日朝中有事,他留在宮裡處理正事,一日比一日晚,今天真難得這麼早就回府了。“我去問問他要嚐嚐我新做的花糕嗎?”
“等等,又有一個人進亭了。”錦兒像探子一樣報告最新情形、“
她停下腳步。錦兒說錯了,進亭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七個人,看來是一個主子帶著六個女婢,好大的陣仗。
“那姑娘是誰啊?”錦兒脫口問。“看她穿著不似我族人,有點像邊關金人,再瞧瞧這排場竟與爺平起平坐,搞不好是金國公主也說不一定?”她推敲苦。
“金國公主?若真是如此,她來王府做什麼?”
“笨蛋,當然是爺邀請她,她才得以進王府作客,這還用問?”錦兒笑罵。
“喔。”銀一兩呆呆地點頭。
“你不是要爺嚐嚐你新做的花糕嗎?還不去問?
“……我瞧,晚點再問,爺有客人……”她望向亭子。只見那姑娘生得花容月貌,神氣十足,對著爺說說笑笑,再瞧瞧爺,他含笑相對,但那唯我獨尊又滿不在乎的調性中似乎有著一絲不耐,若隱若現。
她有些訝異,誰能讓爺耐著性子應付?
事情果然讓錦兒言中,那涼亭上的嬌客正是金族公主,她正代表金國國王特地前來簽訂兩國友好條款。
身為皇朝第一人,王爺無可推託,理當負起地主之誼,對金國公主略加款待,但這公主似乎喜歡上王府的氣派,十天內就連番造訪王府四次有餘。
今日朱戰楫正為某事而略顯煩躁,手中的公文便成了他的出氣筒,連連批了數個“駁”字。
不一會他放下公文,眼眸輕飄向軟榻上的緞面斗篷。昨夜那丫頭又夜寢上書房了,他命人去她房裡取來斗篷讓她暖睡,這會兒她人醒了,斗篷還留在榻上,瞧著他親自要人為她訂製的斗篷,眼神不覺放暖,人也不若方才煩躁。
“總管,一兩人呢?”
“回爺,姑娘這會兒正在廚房忙著,今日公主說是要留膳,所以她親自下廚為公主備著。”總管上前回道。
“公主用膳,要她瞎忙什麼!”他不悅地低斥。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