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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酒味,趕緊叫銀杏服侍你洗一洗,下回想要喝酒也要在家,在外頭醉了成什麼樣子。”想了想又問:“喝的什麼酒?”
徐妙筠見徐景煥不追究,又驚又喜,立刻道:“是女兒紅。”
徐景煥點點頭,叫她好好歇息便出去了。
銀杏鬆了口氣,張羅著燒熱水伺候徐妙筠洗了澡,徐妙筠去給老太太請安,老太太趕忙拉了她的手:“你哥哥說了什麼?”
徐妙筠嘻嘻笑道:“哥哥沒有罵我,說想要喝酒就在家裡喝,在外頭喝醉了叫人笑話。”
老太太也有些驚訝,隨即笑道:“阿彌陀佛,沒教訓你就好了,我還想著怎麼還不來,想叫個人去給你解圍呢。”坐在一旁的徐沛凝和徐靜含也都鬆了口氣,今天喝酒是徐沛凝提出來的,說要效仿魏晉名士,若是徐妙筠真為此捱了訓,她們也不好受。
第四章 舊恨(修)
徐景煥的少年老成是全家皆知的,二房沒有長輩,哥哥要教導妹妹也是應當,就是老太太也不好說什麼。
張寶兒疹子好了以後,沒等徐沛凝姐妹去看她,自己倒先來了:“在家悶了七八天,聽說你們去了樓外樓,羨慕的不得了,大嫂還請了人在西湖上聽戲,我也沒去成。”
徐沛凝笑道:“聽說你起了疹子,是臉上還是身上?”
張寶兒就湊過來給她看:“是臉上,不過大夫說我養得好,所以沒有留疤。”
因為剛痊癒,臉上仔細看才只能看到一個個紅色的印子,徐沛凝道:“這是你運氣好,要是真的留了疤痕,那可怎麼辦。”
張寶兒笑道:“那也不怕,大嫂送了珍珠養顏膏給我,說擦臉最好,沒疤痕就當養面板了,有疤痕擦了這個過陣子也能去掉。”
徐妙筠因為那天徐景煥的一番推心置腹,倒是乖了不少,張寶兒興致勃勃的拉著她去法源寺上香,徐妙筠拒絕了:“要在家寫字,已經耽擱了好幾天,再不寫就生疏了。”
張寶兒有些掃興,可她也知道徐妙筠那個嚴厲的哥哥,也不敢勉強,便說給徐妙筠帶法源寺山腳下市集上賣的醬牛肉,烤羊肉,炸面果子。
張寶兒從法源寺回來,果真帶了一籃子吃食給徐妙筠,徐妙筠把醬牛肉送給了大老爺當下酒菜,又把烤羊肉分給了小丫頭,自己只留了一點嚐了一口,面果子炸得倒是精緻,在屋裡擺了兩天也賞給小丫頭了,張家倒是傳來信兒,說張寶兒吃了外頭的東西肚子疼,請了大夫吃了藥才好。
張夫人是看著她出疹子在家悶了七八天才帶她出門,沒想到這麼不省心,又是氣,又是心疼,把去買東西的兩個小廝給罰了,又罵了張寶兒一頓。
可大老爺和那些吃了羊肉的小丫頭都不覺得怎麼樣,徐妙筠大覺慶幸,跑過去看望張寶兒。
張寶兒苦著臉躺在床上喝藥,她只是拉了肚子,睡了一覺就好了,可如今還在被逼著吃藥,真真成了自討苦吃。
徐妙筠被張寶兒苦留,陪著吃了晚飯才回去,順路去給老太太請安,卻看到徐家人——從老太太大老爺大太太到幾個哥哥姐姐都在,且臉色都不大好,也不敢問怎麼了,悄悄坐在了徐景煥身邊。
老太太沉默半響才道:“這件事要好好思量思量,趁著人沒來,早點想個主意,你們做爹媽的要多上點心。”
大老爺和大太太都應了,回去路上,徐妙筠問徐景煥怎麼回事,徐景煥斟酌了一下,道:“姑母來信,說何太太看上了大妹妹,想說給何家二房的嫡次子。”
徐妙筠道:“何家的那個嫡次子是不是不好?怎麼祖母和大伯母都不大高興。”
徐景煥有心讓她瞭解人情世故,便解釋道:“說親的那位雖是嫡子,他的父親何家二爺卻是庶出,那嫡子也就成了庶子的嫡子,將來一分家,也不能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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