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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叫什麼?”白舜宇問道
暖暖剛想解釋,月舞搶先回答道:“它叫冥,是姑娘從上山救回來的。”
暖暖疑惑的看了一眼月舞,隨後微笑的對白舜宇點了一下頭表示贊同。
月光趁著窗戶的縫隙悄悄灑進屋內,暖暖此時**半露,倚靠在太妃椅上,看著面前的月舞,而月舞此時低頭**著冥。
“舞兒你在想什麼?為何那樣做?”暖暖把玩著青絲,半眸抬起看了一眼月舞。
月舞站起身走去暖暖的旁邊,淡淡的一笑,“為暖暖姑娘完成多年的願望。”
暖暖沒有做聲,白嫩的手指點了一下月舞的鼻尖。
翌日,白舜宇就派了白家的管家白峰來接暖暖進白家,而月舞作為暖暖的丫頭自然是與暖暖一起進白家。
站在白家的大門口,月舞淡然的一笑,不愧是忠義候的府邸好不氣派,跟著白總管走進白府,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座獨具匠心的假山,而後是一座巨大的石屏,石屏的後面就是正廳,月舞與暖暖跟著白峰走了進去。
進去就看見一臉鄙夷的丹陽公主坐在上位,旁邊做了一個溫婉的夫人,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讓人如沐春風一般,眼角稍有些皺紋,但是絲毫不影響她端莊的氣質。
暖暖徐徐側下身子,行了個禮,丹陽公主冷哼一聲,一旁的貴婦人倒是站起身子,連忙將暖暖扶起。
白舜宇不知何時也走了進來,一雙冷目緊緊的盯著暖暖,隨後有別具意義的看了月舞一眼,身旁的白狼冥始終跟在一旁。
男性的嗓音在大廳裡響起:“大娘二孃,暖暖姑娘暫時會住在白府幾天。”平淡的話語彷彿在述說一個一件小事。
看到暖暖的身子微微一顫,月舞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向暖暖投去一個關心的眼神,而暖暖彷彿感覺到月舞傳來的關心,嫣然一笑,表示讓月舞安心。
看著暖暖安心的笑容,月舞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幾日的小住,月舞終於知道原來外邊所說的沒錯,白舜宇的確是私生子,可因為白家的老大與老二都不得老爺子歡心所以白舜宇才能正大光明的走進白家,老大白建東因為為人處事太過迂腐,而不得白老爺也就是忠義候的歡喜,而二公子好女色經常欺辱良家婦女,而被白老爺責罵,唯有這私生子白舜宇乃是聰明伶俐甚得老爺子的喜歡。
住了幾天月舞唯一的感覺白府實在太大了,這日白管家叫暖暖去正廳,說是白舜宇有話要說。
來到正廳時,丹陽公主與二孃安凝煙已在上座坐好,而此時丹陽公主一臉的幸災樂禍,月舞心裡突然感覺有些不妙。
白舜宇慢慢拿起茶杯,不徐不慢的喝了一口。
“明日宮裡會派人來接你,以後好好伺候皇上。”白舜宇看著暖暖說道,那冷淡的表情著實傷人。
“奴才這就去幫姑娘收拾。”月舞沒想到自己好心辦了壞事,看白舜宇的樣子,此事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了。
月舞轉身要走,突然白舜宇冷淡的扔出一句更加讓月舞吃驚的話。
“暖暖明日進宮,但是你留下!”白舜宇看著月舞說道,那深邃的眸子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月舞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怒氣,“奴才不明白,奴才要照顧姑娘。”
“大膽賤婢,居然這樣跟主子說話!”一旁的丹陽公主大聲喝道,:“來人給我摑她。”
“慢著!大娘我還有些話要跟這奴才說。”明顯的逐客令,丹陽公主漲紅了臉,氣呼呼的被二孃攙扶出去。
而暖暖也被白府的丫鬟帶了出去,整個大廳只剩下月舞與白舜宇還有腳邊的白狼。
“公子什麼意思?”月舞冰冷的眼眸盯著眼前同樣冰冷的男子。
白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