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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樣不小心,命人去請大夫,為傾姑娘好好醫治。”說這話時,他並沒有移動目光,只是瞧著傾珂的方向。倒是傾珂,有些沉不住氣,聽他要請大夫,立刻抬頭開口想要拒絕,卻對上他好看的眸,忘記了自己想要說的話。
胡娜冷靜的目光掃過夏軒晨,並未多做停留,而是定定的看著唐秦。
只見唐秦很是好奇的看著躲在胡娜身後的傾珂,抬頭看著他們欲言又止的模樣,很是有趣,就算看見傾珂那一眼,也沒有任何變化。
……
“是我們自己不小心傷著的,與夏小姐無關,剛才已經上過傷藥,已無大礙,倒是今日無法再為公子作畫了,還請公子諒解。”胡娜微笑著將這話一說,夏軒晨收回自己的目光。
“此事無妨,姑娘的胳膊還需好好養著,千萬別落下傷痛。子洛,命人取些調養的藥材,晚些時候直接送去姑娘住處。”夏軒晨吩咐了幾句,夏子洛一一應下。
本想開口提及離開的事,卻被唐秦一句話堵了回去。
唐秦將夏軒晨推上涼亭,傾珂來不及躲閃,全然暴露在他們面前,條件反射的將雙手拿起來,遮擋住了自己的臉。其實這種做法,傾珂自己都覺得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卻又騎虎難下,乾脆裝傻到底。
瞧著傾珂的動作,夏軒晨又開始瞧著她,唐秦唇角微微勾起,調笑道:“似乎姑娘很不想見到我們二人,難道是因我二人不好看……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唐秦這話說得讓傾珂心中直打鼓,她哪止不想見到,完全就是害怕相見。
胡娜沉寂了許久,原本嚴肅的神色也放鬆了下來,將傾珂一個勁蒙在臉上的手扒拉下來,小聲在她耳邊說道:“他不認識你。”只是這樣簡單的幾個字,傾珂的心好像被提到了嗓子眼,卻又瞬間反應過來這話裡的意思。
唐秦不認識她?這個資訊量太大,她一時間無法消化,心中也明白此地不是她胡思亂想的地方,既然胡娜都如此說了,那她自然也不能再如此下去,那反而容易引起懷疑。緩緩抬頭,看著雙手抱在胸前,斜靠著木柱,饒有興致上下打量著她的唐秦。那表情果然不像是相識,更像是第一次相見,因為她無厘頭的一些動作而好奇。
“小女子哪敢,只是……只是方才不小心打翻了茶水,燙傷了手臂,怕二位公子笑話,所以這才不敢露面相見。”這著實不是什麼高明的理由,她從不知道什麼叫不好意思,做所有的事情都是隨著自己的性子。
聽了她這個答覆,唐秦‘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似乎對她這話很有興趣。一旁的夏子洛連忙幫著傾珂化解:“哥哥你看,我就說傾姐姐是個很有趣的人吧。”
見唐秦真的沒有認出自己,傾珂來不及細想更多,緊繃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朝夏軒晨看過去,對方也正看著她,傾珂又急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即使只是容貌相似,並不是同一個人,她的心中也深知這一點,可依舊有些無法自持,夏軒晨的出現,將她深深埋在心底,對施楓的情感全部挖掘了出來。
莫名的熟悉,明明只是第一次相見,她卻覺得,好像認識了多年,難道就因為他與施楓有著近乎相同的容貌?她直覺告訴自己不是,而是另一種感覺,發自內心的親切與熟稔。
夏軒晨淡淡開口:“在下看過姑娘為子洛作的畫,也是第一次見得這樣的作畫風格,不知姑娘師從何處?”
傾珂又忘記了自己要趕緊離開的事,好在胡娜也不催促。胡娜知道傾珂的心結,所以想要她自己去解開,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她認識夏軒晨,瞭解夏軒晨,而不是在心中將他與另一個人重疊。
“在我的家鄉,一直流傳的一種作畫方式,覺得很美,便也學了來。”
素描是這世上最古老的一種繪畫方式,傾珂一直都很喜愛,每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