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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野狗啃食得血肉模糊,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她脖子周圍的肌肉上有一道紫色的勒痕。
金田一耕助不禁十分佩服木下醫生的細心,如果不是他發現片帆脖子上的勒痕,大夥說不定就會將片帆的死歸罪於阿修羅。
“詳細情形等到屍體解剖完後會更加清楚,不過,我可以很肯定他說,這女孩絕對是先窒息而死,然後才慘遭野狗的啃食身體的。唉……這樣的死法實在是……”
木下醫生說到這裡,不禁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他繼續說:
“或許這種死法對她來說是一種恩典。你們想想看,要是這個女孩真的是被野狗咬死的話,那麼她在臨死之前不是必須承受更大的驚嚇和痛苦嗎?所以先被人勒斃,至少能減少她肉體上的痛苦……總之,這個女孩沒有福氣繼續留在世上。”
“醫生,我有個疑問。”
金田一耕助在一旁插嘴問道。
“不,金田一先生,從屍體全身都有磨擦的痕跡,而且這裡又是阿修羅的地盤看來,被害人大概是在別的地方遭人殺害,然後才被野狗把她拖到這裡來。對了,廣瀨,你最好儘快找出命案的第一現場。”
在木下醫生的指示下,廣瀨警官迅速將警員召集起來,命令他們在隱亡谷內努力找尋其他線索。
“醫生,如果這個女孩是先被人勒斃的話,那麼她被勒斃的時間是什麼時候呢?”
一旁的磯川警官問道。
木下醫生先到積水的水窪清洗雙手,再用酒精消毒之後,神情黯然他說道:
“被害人大概死了很久一段時間,而且至少是在神主被刺死之前,因為她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了。”
“醫生,請你再說具體一點,這具屍體究竟死了多久?”
“這個嘛……”
木下醫生摸摸自己的下顎說:
“從屍體腐爛程度來看,她應該已經死亡超過一天以上,所以我估計兇手是在五日夜裡行兇的。”
“這麼說來,兇手行兇的時間應該是五日晚上九點或十點嘍?”
磯川警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而手錶的指標正好指在九點的位置。
通常在連續殺人事件中,第二位犧牲者是因為知道兇手是誰,以及兇手殺第一位犧牲者的動機和真相,所以才會慘遭滅口。
但是這一回發生在刑部島的連續殺人事件中,被認為是第二位犧牲者的片帆卻比她父親早死了一個晚上。
(難道兇手犯下這件兇殺案的主要動機是想除去片帆?可是,他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原因呢?)
金田一耕助實在感到百思不解。
他一邊脫下帽子當扇子扇,一邊環視整座山谷。
當他的視線移到藥師巖的舞臺時,正好看見越智龍平、松本克子越智多年子三人停立在舞臺上。
雖然金田一耕助和越智龍平相距甚遠,無法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可是“動機”這兩個字卻沒來由地和越智龍平互重疊,一起映在金田一耕助的視網膜上。
由於這個念頭來得大過突然,金田一耕助頓時覺得一陣暈眩,差點被岸邊的石頭絆倒。
(越智龍平在十九年之後再度回到刑部島,難道就是要讓整座刑部島以悲劇收場嗎?
可是……他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呢?
為什麼他非殺死片帆不可?
除此之外,他又為什麼要刺死神主——刑部守衛?)
新證詞
金田一耕助還來不及找到答案,就被一旁磯川警官的叫聲打斷思緒。
“金田一先生,你還記不記得最後見到片帆的人是誰?當然,我不是指兇手,而是……”
“是真帆,警官,你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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