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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同嶽庸前去。
這時,後面跑來一個小廝,喊道:“張大人,這些人怎麼辦?”只見嶽庸隨手揮了一下,“你自己安排吧。”
陳誠聽這話,不覺心裡一沉,張大人,哪裡有張大人?莫非?心中雖然懷疑,但是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什麼,也不帶嶽庸答話,只是自顧自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向前走著。
轉眼間兩人來到了一座府邸之前,高梁廣廈,好不氣派,那是紅漆的大門,在這大門中央掛著一個牌匾,上面寫著——“張府”。
陳誠站在這大門前久久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嶽庸也只是站在陳誠的後面。“中節,原來這長安城中還有這麼宏偉的地方啊,看來我還真是對這裡不怎麼熟啊。不過你瞧這門的牌匾是不是寫的很有意思啊。”陳誠的話語有點冷冷的意思。
不聲不響的從前面的那人傳來,嶽庸覺得自己與那人的距離有些遠了,再也回不到曾經拉著自己,說給自己那些冷笑話聽的時候了。
“中節,你說這府邸我能不能進呢?還是有沒有資格進呢?”陳誠的話就像是把刀子插進了嶽庸的心裡。分別只是短短的十幾天,這對兄弟已經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學子,一個歷經了戰火與兵權的爭奪,一個在長安裡也不免沾染著波雲詭譎的氣息。
還沒等嶽庸開口,陳誠卻是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沒有任何遲疑,陳誠走向了正中間。當嶽庸來的時候,只見的陳誠正在那裡刷起了一大碗酒,一口乾淨。
“我們兩個兄弟聊,就不用別人了吧。”陳誠見嶽庸進來卻是笑了一笑,“讓他們都退下吧。”
嶽庸還是揮了揮手,所有人魚貫而出,偌大的房子裡留下了這兩人,一時之間,有些沉默。
“讓我來猜猜吧。”陳誠一手端著酒,一面笑著,“你的名字是張既張德榮?”這下輪到嶽庸吃驚了,只是緩緩的點點頭,“沒想到,你身在西涼,還清楚這些事情,果然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陳誠。能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的嗎?”
“我怎麼會知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猜的罷了。”一句話說的兩人心中各有不同。嶽庸心中卻是在想,哪裡有人能夠猜人名字這般準確的,恐怕他也有些暗線,卻是不會告訴我了。而陳誠此時卻真正的覺得有些悲涼,原來這人也要離去,走上那些在史書上早就寫好的劇本了麼?多好啊,那時候,這個傢伙還是個只有一腔熱血的傢伙,自己每天對這個人不斷的說,說那些冷的熱的笑話。
“那可真是神機妙算了。”嶽庸的話彷彿也變得冷了許多,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隱瞞你了許多嗎?
“談不上,談不上。”陳誠好像沒有感受到嶽庸話的意思,只是自顧自的說道:“說說吧,說說你這些日子裡都是發生了什麼?”說著還招呼嶽庸坐下,給他倒上了一碗酒。
嶽庸這會變得大方起來,“你既然能夠猜到我的名字,也能夠猜得到你在西涼的事情,其實我也是知道的,甚至我還計劃這其中的一部分。”
“嗯。那名字呢?若是你說不出所以然來,我這杯酒就會潑在你身上。”陳誠聽著這話,臉上的表情變得有點不自然起來,笑容也漸漸額度消失了。有些事情不是說你猜的到就意味著你能夠接受的了,你就能夠坦然的面對那個曾經與你一同喝酒的人,現在在你的背後推了你一把,讓你跌進萬丈深淵。
“哼,你有什麼資格潑過來?”坐下後的嶽庸聲音突然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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