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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宛城迎接二使臣
上回說道陳誠得到法正的點撥之後,在府中夜請賈詡,卻不巧被賈詡當成了下人,兩人來到大堂之後,陳誠開口說道:“君若是不說,那麼在下就先說了。”
“君曾經長安所做之事,實在為我所不齒,為一人安危,而挑動李催郭汜,至於天下安危於不顧。在下心中,君不過是一小人耳。”
說罷陳誠又自顧自的飲了一碗,不過這話讓賈詡倒是坐立不安,都說人的心思是最難捉摸的,這陳誠的手上也沾染了不少鮮血,這般的開誠佈公,非是什麼好事情。
“只是君之才華勝人百倍,我才如此禮遇,而對君,我從來沒有真心相待,如此說來,君可知道在下心中所想?”
這怎會不知?賈詡本身就是明智之人,這幾日陳誠所作所為,看在眼裡,想在心中,怎麼能夠看不出陳誠對自己到底是怎麼樣?
賈詡開口道:“主公,如此說,倒是讓在下無法回答了,詡之前所做也都是無奈之舉,況且彼時各為其主,詡只是一介謀臣,這般計策是詡所想,但並非是詡所用。但主公仍這般看待詡,詡又何必留在這裡?”
說著,賈詡作勢要起來,此乃賈詡以退為進之策,不論陳誠想做些什麼,還是想要脫身的為好,權衡了利弊,賈詡覺得今日的危險要大於安全,此時臉上的不忿之情更加明顯了。
“君不必如此。”陳誠抓住賈詡,“我知道前些日子已經犯下錯誤,不敢再奢求文和留下,君若是執意要走,我陳誠必然不敢相留,只是且讓我贖完罪過。”
陳誠這一番拉扯,賈詡沒有陳誠的力氣大,自然是發作不得,只能回到席上,看著陳誠的樣子,心中不禁再次想到,看來今日之宴會並不是定我的罪,恐怕自己昨日所做之事,被他看出了些什麼,想要一真情打動於我。
念及此處賈詡也就不再拘束,反而開始與陳誠虛與委蛇,一來二去。
“主公不必如此,詡自知為天下人所不齒,蒙主公不棄,我這敗軍之將還能在居於高位,已經是受之有愧,怎麼敢怪罪主公,在下只能結草銜環,萬死相報。”
說著還拿起酒壺,給陳誠滿斟了一碗。
陳誠看著賈詡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君何必如此想?”
“主公,在下怎麼想了。”
兩人突然之間陷入了沉默,相互思索著對策,良久之後,陳誠從袖中拿出了那枚暗部的令牌,開口說道:“這是君之心血,君明日可拿著另謀別處吧。我多有不適,先行一步,君請自便吧。”說罷起身,到後堂去了。
賈詡想好了千般措辭,卻不想是這麼個結局,這敵人一走,讓自己的話都憋在心裡,有種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他心頭堵得慌。
卻說這第二天,陳誠已經下了逐客令,賈詡也知道是自己所做之事暴露,只當是陳誠已經容不下自己,連夜收拾,沒等著天亮就已經要出城。
“來著何人?”城牆上守城的軍士問道。
“我乃軍事將軍賈詡,奉主公之命出城。”賈詡著人回答。
“可有令牌文書?”此時還沒有到開關的時間,是故有此一問,賈詡對著身旁的人使了個眼色,小廝從袖中掏出一物,上面刻著“徵北將軍”。是陳誠的令牌,不過這令牌是假的,因為真的那一塊已經讓法正拿著,節制洛陽諸君去了,這塊令牌乃是賈詡為了出城,使人假作的。
正當小廝要向前遞過令牌之時,忽聽得後面有人喊叫:“前方可是賈文和?暫且留步!”
賈詡一聽聲音,就知道壞了,自己趕忙出城就是怕陳誠反悔,不肯放自己走,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就來人了,自己一介文人,怎麼跑得過這西涼鐵騎?
賈詡一下子變得六神無主,但來人已經來到了賈詡的面前,來人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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