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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開口說話的人是張既,雖然這麼說,但是也能夠看到臉上那緊緊蹙著的眉毛。
“唉,我們還是太天真了。”陳誠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說完後,不顧形象的躺了下來。
“沒錯,那些世家大族可能會一時的安靜,但是卻不會一直的安靜下去。”
事情的起源還要從來自長安的封賞說起,自上奏漢獻帝之後,沒有多久之後,就傳回來了,鍾繇依舊是太傅,張既做了執金吾,馬騰是西涼刺史,馬超做了長安太守。而陳誠,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竟然以原來的大鴻臚病死,任命陳誠做了這個職位。
大鴻臚這個職位其實也不算低,位列九卿之一,也是兩千石的高官,但是他所管的事務就不是那麼令人高興了。大鴻臚的主要職責是負責的接待外來使臣和少數民族的事務。所以無論是對於軍隊還是政治都是沒有權利過問的。
現在在長安城中,最大的官職自然是鍾繇的太傅頭銜,但是最有權勢的卻是張既的執金吾,這個官職可是相當於兩京的警備司令,軍事最高的長官雖然是馬騰,可是他的地盤應該是在西涼。看看別人家的諸侯,多少有個將軍的封號,但是這裡就只有馬超有一個安西將軍,這個可是將軍冢最下品的了,和人家的左將軍之類的完全沒法比。
沒有合適的官職就不能合理的掌控軍隊,就算是陳誠弄出了一個黨派,但是也架不住人心不齊,這幾天裡,在長安的這些官員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蠱惑,在議事的時候,竟然連連發難,指責陳誠無權過問,指責民黨是陳誠的專權,要求恢復本職。就連馬騰、鍾繇等人都好像有點動搖的感覺,長安城中一時之間又變得是人心惶惶,流言四起了。
“偏偏是在這個時候!”陳誠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我想這正是曹操的計謀吧。”張既緩緩的說道:“讓我們內部不穩,所以曹操才可以趁機向東解決劉備呂布等人。我們內部不穩,所以就不用擔心會趁機攻打許昌,我們是離許昌最近的勢力,所以曹操第一個對付的就是我們,只是我們現在有功,不能用武力,所以只能用這個離間之策。”
“你怎麼這麼清楚?”陳誠聽了這些話之後,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張既白了陳誠一眼,“從封賞下來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知道了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麼你是說,還有好多人知道?”“當然啊,這樣明顯的計策誰會不知道?”
陳誠有點無語的意思,我可以理解為眼前的這個小子是在罵我嗎?不過這個不是最重要的。
“我們這個勢力的弱點很明顯,那就是我們根本就沒有一個主公,就沒有一個團結的勢力。看似我們坐擁兩州之力,可是呢,政事上鍾繇領導著原來的長安班底,軍事上又是西涼體系。這兩個勢力只會忠於自己,沒有發生什麼大的衝突就是好事了,怎麼可能會好好的合作?”
“當然你組織的那個民黨,確實是有效果,我和鍾大人,還有馬大人,”張既說著看了陳誠一眼,“我們商量過,只有你能夠擔起這個重任。一方面你在西涼有軍功有威信,另一方面在這裡你提出的屯糧收稅之法,也是令很多人信服的。”
“等一下,你們什麼時候商量的。”
“因為你不是我們的主公,所以我們什麼事情都要告訴你嗎?而且就算你是,我們也不一定要告訴你啊。”張既有點邪邪的笑了。
陳誠這會覺得自己會不會讓眼前的這個人給賣了。
“要不是民黨,這些日子以來已經拉攏了一部分人,還有在外面的流民百姓中的口碑不錯,我想長安城這會早就亂了。”張既說著嘆了一口氣,“真是想不明白,你的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什麼法子都有?”
陳誠乾乾的笑了幾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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