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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人,必須得說開了才痛快,沒過一會兒又進了楊陽的屋。說楊陽是男人。應該讓著她,他現在一點兒沒把男人寬廣的胸懷錶現出來。楊陽說:“男女平等。你們女人要是非擺出低姿態,非得男人讓,那就不是靠‘男女平等,這句口號能挽救得了的了。”
丁小樂見批評起不到效果,改變路線,換鼓勵式教育,說楊陽作為男朋友,整體表現還不錯,能打七十分,如果能改掉一些毛病,就八十分了,那就更好了。楊陽不領情,說:“我就這德性,我不想改變,你要覺得八十分的好,你就去找八十分的,說不定還能碰到九十分的呢。”說完讓丁小樂出去,別打擾他寫劇本。
丁小樂一個人躺在床上看書,好不容易等到楊陽關了電腦上了床,讓楊陽睡覺的時候衝著她,楊陽衝了一會兒就翻身了,丁小樂讓楊陽轉過來,楊陽不轉,說:“睡覺的目的是放鬆身體,我衝著你光一個姿勢血液不流通,對身體不好。”
丁小樂就翻到楊陽對面,衝著楊陽。楊陽說:“你不用這樣做,一會兒我血液不流通了自然會轉過去的。”
丁小樂說:“那我再翻過去。”
楊陽無奈,也就不翻身了,衝著丁小樂睡了一夜。
早上醒來,丁小樂說:“你一宿沒翻身睡得也挺好啊,還打呼嚕呢。”
楊陽說:“正是因為氣息不暢才打呼嚕的”,然後深吸一口氣說,“我胸悶。”
丁小樂說:“我也一宿沒翻身,怎麼沒事兒啊?”
楊陽說:“那是你長得特殊。”
丁小樂說:“你才長得特殊。”
楊陽說:“算了,不說了這個,沒意義。”
丁小樂不肯閉口,說:“那就說說有意義的事兒,昨天我想了一晚上什麼叫意義,你老讓我乾點兒有意義的事兒,你天天出去喝酒半夜才回來就有意義了?”
楊陽說:“女人理解不了男人的意義。”
丁小樂說:“自以為有意義,那才真的沒意義。”
後來楊陽為了不跟丁小樂爭吵,以外國科學家的最近研究成果男女同床會影響男性智力為由,跟她分床睡,丁小樂說:“分就分,分了你就別再回來。”
但是隔三差五,楊陽還會同床的,丁小樂說:“有種你繼續分啊。”還沒說完,就把楊陽枕頭從另一屋抱回來了。
丁小樂有一件帶扣子的毛衣,楊陽第一次解的時候鼓搗了半天也弄不開,丁小樂說:“真笨。”然後一撩,像脫背心一樣把毛衣從頭上掀起脫下。
楊陽拿過毛衣看了看說:“假扣啊!”
丁小樂說:“對啊,這樣如果有人非禮我,他的精力都要放在解釦上,我就可以反抗了。”
楊陽要拍這樣一個電影:
男主角家在外地,大學畢業後在北京漂著,二十四歲,工作不順心,受領導壓迫,掙錢也少,很鬱悶,又沒有辭職的勇氣。一天他和幾個同學喝酒,同學勸他辭掉工作,找個新的,開始新生活,他終於被說通,心情豁然開朗,便多喝了點兒,酒後飄飄然地吹著口哨回了家。
他租了一間平房,衚衕口有個小賣部,一個胖子從小賣部出來,聽到口哨聲,讓他別吹了。擱平時,按他的性格,也就不吹了,但酒後有失常態,牛X起來,和胖子頂了幾句,胖子被搓起火,抄起衚衕樹下的一塊板磚,把他拍得頭破血流。
他自己報了警,派出所有個姓鄒的警察去胖子家調查,家裡只有胖子一個人,胖子把門鎖上,任警察怎麼敲也不開,還在屋裡說瘋話。
鄒警察走訪和胖子住一個院的鄰居,原來胖子有精神病,小時候常被同學欺負,其中一個大點兒的孩子每次欺負胖子前都會吹一聲口哨。終於胖子在十四歲那年,在一次嚴重受辱後瘋掉,從此聽不得口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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